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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裏關了一個多星期,剛出院又跟着陸山民跑了一整天。
離開沈林家後,小妮子就像一隻出籠的小鳥,自由翱翔。
先是拉着陸山民去逛商場,當然,花陸山民的錢她依然很摳,美其名曰逛商場與釣魚一樣,重在逛不再買,享受的是那個過程,最後還是陸山民硬給她買了兩件衣服。
然後又去電影院看了場電影,一場無聊的武俠電影看得陸山民直打瞌睡,但小妮子看得是眉飛色舞,手腳不停。
這段時間在醫院當陪護,再加上腦袋裏一直裝着事兒,陸山民一直沒休息好,好不容易熬到電影完,小妮子又拉着去王府井吃小吃。
陸山民不想掃她的興,只得陪着她又去王府井。
王府井還是人山人海,各種地方的人,各種地方的口音匯聚在一起。
小妮子在醫院吃了一個多星期清湯寡水的飯菜,一進入王府井就一頭扎進人堆里找不到了人影。
陸山民邊走邊逛,走到一處烤蠍子的攤位旁,認真的看起來。在燒烤店呆了那麼久,什麼菜品都烤過,唯獨沒有烤過蠍子。
「先生,來串嘗嘗,不是我王婆賣瓜自賣自誇,我烤的蠍子是這條街上最好的」。
「給我兩串吧」。說完伸手朝右後方招了招手。
「每次都被你發現」。過了一兩分鐘,王曉楠嗔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陸山民將手裏的蠍子遞過去一串,「剛烤好的,趁熱吃」。
王曉楠往後縮了縮,一臉的嫌棄,「這玩兒意也能吃」。
「小姑娘,別看蠍子看着不好看,營養着呢,美容養顏還排毒,保准你吃了之後你男朋友更喜歡你」。
「聽見沒有,吃了之後你男朋友會更喜歡你」。
王曉楠臉蛋微紅,一把拿過蠍子串,低聲嘀咕道:「我又沒男朋友」。
「說不定吃了就有了」。陸山民笑呵呵的說道。
王曉楠臉更紅,哼了一聲就往前走。「你的耳朵屬狼的嗎,什麼都聽得見」。
「你忘了,我是獵人,耳朵不好進山打不到獵物不說,還會成為獵物的腹中餐」。
王曉楠盯着手裏的蠍子串,實在下不了口,但這是陸山民第一次送她東西,又捨不得扔掉。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跟蹤你的」?
「嗯、、讓我想想,在電影院的時候吧,坐在最後一排的左邊的角落」。
「哎、、」王曉楠沮喪的嘆了口氣,「沒道理啊,我剛進修了一個月跟蹤技巧,都是按照教官所說的做的啊」。
陸山民笑了笑,「盡信書不如無書」。
「我到底哪裏做得不對」,馮曉蘭揉了揉腦袋瓜,眼裏帶着濃濃的疑問。
「最後一排的角落是最隱秘的地方,確實隱蔽性是最好的。如果你跟蹤的是普通人,選擇那裏確實也沒錯。但像我這樣的人,每去一個地方都會觀察周圍的環境,這已經是成為一種本能的習慣。對於我來說,越是隱蔽不可察覺的地方越是我觀察的重點區域,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你」。
馮曉嵐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跟蹤你這樣的人是不是應該反其道而行,燈下黑反而容易瞞過
你」。
陸山民呵呵一笑,「馮警官,你可真會開玩笑,明目張胆的出現在我的視野範圍之類,你當我是瞎子」。
「那、、豈不是無解」。
「算是吧,武道中人身上的氣機與常人大為不同,只要境界不是超出我很多,都不可能不被我發現,相對來說,在這種人多的地方,你這樣的普通人還要容易一些」。說着頓了頓,「當然,有一類人或許是個例外」。
「哪一類人」?馮曉嵐好奇的問道。
陸山民看了馮曉嵐一眼,「看上去像普通人的武道高手」。
馮曉嵐反覆了默念了兩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