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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山民掐住田衡的脖子站在院子中央,周圍早已圍了十幾個虎視眈眈的高手,最低的境界也達到了搬山境中期巔峰,其中還有兩個巔峰境界的存在,透過氣勢來看,至少也有薛猛那樣的戰力。在最外圍,還有十幾個手持手槍或大口徑步槍的槍手,紛紛把槍口瞄準了他。
院子正北方的房子裏,隱隱還有高手的氣息。陸山民暗暗心驚,這就是天京頂級家族的底蘊,這樣的底蘊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哪怕是天京的達官貴人,也一樣會被震懾得不敢動彈。
不過他並不擔心,因為他已經站在了武道巔峰,所謂一力降十會,他已經有了傲視群雄的資本。
陸山民絲毫不理會周圍的人,昂首挺胸望着樓上,胸中內氣蕩漾。
「田原、田岳,出來受死」!洪亮的聲音在別墅里迴蕩,一人的聲音,勝過千軍萬馬。
田衡臉頰漲得通紅,狠狠的咬着牙,「陸山民,引你去旗山是我的主意,與我父親和爺爺無關」。
「你」?陸山民轉頭冷冷看着田衡,輕蔑的冷哼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
「陸山民,你冷靜點,在這裏殺人你也活不了」。
陸山民冷冷的盯着石樓窗戶,「要不我們賭一賭,就賭兩隻老烏龜會不會為了你出來」。
「陸山民,殺我一個田衡,田家不會傷筋動骨,而你必死無疑,有什麼事情好商量,你這樣蠻橫無理,到最後吃虧的只會是你、、」。
「啊」,陸山民手上用力,掐斷了田衡的話。「樓上的兩隻老烏龜聽好了,我數十聲,如果還不下樓,我就掐死田衡,你們也可以賭一賭,賭我敢不敢殺人」。
「一、二、三、、、」陸山民每喊出一個數字,手上的力道就加重一分。
田衡滿臉漲紫,呼吸困難,喉嚨里發出痛苦的咯咯聲。
「陸山民,快放了田衡,否則我將你碎屍萬段」。一旁的羅玉剛雙目圓瞪,心臟狂跳。
陳慶之雙拳握得咔咔作響,下嘴唇咬出了血,但是只能幹着急,一步也不敢上前。
「四、五、六、」,陸山民充耳不聞,手上的力道依然在一分一分加大。
「七、八、九、、」。
田衡張大嘴巴,眼珠子外鼓,雙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住手」!一聲雄渾的聲音響起。
緊接着,一個身材相貌和田衡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走進了院子。
中年男人境界不高,看上去堪堪進入搬山境後期中階,但身上所散發出的氣度恢弘大氣,一看就是久居高位之人。
田岳站在台階之上,看了眼田衡,目光停留在陸山民身上。
「你長得像你母親,但脾氣很像你父親,當年我就勸過你父親,生意人要多動腦子,不能意氣用事,可惜他不聽」。
「你沒資格提起他們」。陸山民稍稍放鬆了手上的力道。
田岳不緊不慢,指了指院子裏一張古樸的石桌,「我和你父親是朋友,曾經不止一次坐在那裏喝酒,我們談古論今暢想未來,意氣風發指點江山」。
「我對你們之間的友情不感興趣」。
田岳半眯着眼,仔細的打量着陸山民,確定陸山民並不知道陸晨龍還活着。
「你心中一定有很多疑問,放了田衡,或許我可以為你作解答」。
「我已經不需要了」。陸山民冷笑道。
田岳皺了皺眉,淡淡道:「難道你不想知道田衡為什麼要把你引到旗山,你為什麼會在那裏受到伏擊,你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是怎麼死的,仇人又是誰」?
陸山民眼中殺意橫生,冷冷道:「我只知道你們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孩兒,只知道你們是一群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畜生,這就已經夠了」。
田岳搖了搖頭,「你錯了,我們是去救葉小姐,為了救她,我們也損失慘重」。
陸山民咯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