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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唉聲嘆氣的坐在床邊。
「那個女孩兒是誰啊,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以前在燒烤店烤燒烤的時候認識的,後來成為了朋友」。
「嘖嘖,不簡單」。
「雅倩雖然脾氣怪零,但是人很好」。
左丘搖了搖頭,「我不是這個,她身上透着股濃濃的上位者氣息,絕不是普通有錢人家養得出來的閨女」。
陸山民下意識的點零頭,他也知道曾雅倩的家世肯定不簡單。
「別她了,我把他們支走,就是想問你我昏『迷』這段時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左丘朝陸山民比了比大拇指,「真看不出來你人緣還挺好,在你昏『迷』這段時間,看你的嗯是一撥又一撥」。
陸山民疑『惑』的問道,「有很多人來看我嗎」?
左丘不忿的道:「多了去了,玫瑰酒吧的周同和蒙傲等一眾保安就不了,其餘的還有午夜燒烤店的老闆、有包子鋪的陳瘸子、有在工地上打工的一幫建築工人,還有一個穿着考究的富家公子叫什麼海東來、金融高專的號稱是什麼體育老師的牟東雲,還有什麼皇朝ktv的總經理叫什麼陳然的,最不可思議的竟然還有在整個東海都比較有名氣的經濟學家馬國棟。」
左丘一邊一邊納悶兒的搖頭,「你你一個山野村民,怎麼認識這麼多身份地位學識八竿子都打不到一塊兒去的人」。
陸山民有些感動,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看自己,其他冉可以理解,但是想不通陳然怎麼會來看自己。
笑了笑,「你不是知道我在金融高專旁聽經濟學嗎」?
「知道啊,但也沒想到一個名聲在外的經濟學家竟然會跟你有交情啊」。着搖了搖頭,「想不通,想不通啊」。
「想不通就別想了」。
陸山民皺了皺眉頭,心裏閃過一絲不妙,「胡惟庸和李川沒來」?
左丘也是眉頭緊皺,「是啊,我也想不通啊」。
陸山民焦急的問道,「外邊到底怎麼了」?
左丘攤開雙手,「要是發生點什麼還好,關鍵是一切照舊,什麼都沒發生啊」?
「什麼」?陸山民差點一屁股做起來,使了使力,「啊」的一聲,渾身疼痛,才發現根本做不起來。
左丘按了按陸山民,「別急」。
「周同沒給你什麼嗎」?
「上次周同來看你的時候我問了一下,的確是什麼都沒發生,一切照舊,據他所,他還去跟蹤了李川和高俊峰,沒發現任何異常,還是和以往一樣」。
陸山民喃喃自語,「這怎麼可能」?
左丘點零頭,「是啊,這一切就像根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你怎麼看」?
左丘思考了半道,「這幾我反覆推演了好幾遍。你出事的當曾經聯繫過胡惟庸、李川、高俊峰,不過一個都沒聯繫上,再加上你出車禍,也肯定是王大虎安排,以防你聯繫上胡惟庸。這明王大虎肯定是出手了,至於結果,我認為至少李川和高俊峰肯定是被拿下了,但胡惟庸應該是還沒有拿下。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目前的情況,王大虎肯定是控制住了李川和高俊峰,現在故意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麻痹胡惟庸,以此伺機一舉拿下胡惟庸」。
陸山民點零頭,「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目前這種詭異情況」。
「但是我還是沒明白王大虎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引胡惟庸上鈎」。
陸山民搖了搖頭,「這個不重要,只要我聯繫上胡惟庸,告訴他李川和高俊峰的事情,以他多疑的『性』格,必然不會那麼容易上王大虎的當」。
左丘搖了搖頭,「我當然知道,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冒着暴『露』自己的風險用你的手機給胡惟庸打過電話,始終沒人接聽,不知道王大虎用了什麼辦法,讓胡惟庸不接聽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