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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新手機,陸山民第一個給曾雅倩打了個電話。一個星期沒和她沒聯繫,不知道她又有幾個夜晚沒有睡好覺。
電話接通,陸山民趕緊說道:「雅倩,我、、、」
「別亂叫,誰是雅倩」,電話那頭出來一陣很不滿的聲音。
陸山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是關悅的聲音,「你是關悅」?
「陸老闆,你現在可了不得,動不動就玩兒失蹤」。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關大秘書,麻煩你讓曾總接下電話」。
「我說陸山民,有你這樣當男朋友的嗎,不陪在身邊就算了,還三天兩頭玩兒失蹤,你知道這幾天雅倩是怎麼過的嗎」。
陸山民無言以對,只得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
「跟我道歉有個屁用,我說你也太沒良心了,雅倩對你多好,沒有她帶你進金融高專學習你有幾天?沒有她帶你進入商界,你還在尕達腳烤燒烤」。
「咳咳,哦,關悅,你讓雅倩接下電話」。
「雅倩在開董事會,沒時間搭理你,等着吧,大豬蹄子」。說完啪的掛掉了電話。
陸山民聽着電話里的忙音,一陣苦笑。想起當年,她經常和雅倩一起到午夜燒烤店吃燒烤,那個時候她們都還在上大一,轉眼間就快四年沒見了,還成了雅倩的貼身秘書。
等了好一會兒,曾雅倩打了電話過來,語氣中帶着淡淡的嗔怪,不過更多的還是喜悅。
「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雅倩,哦,上個星期出了點事」。陸山民心裏七上八下,歉意
的解釋道。
過了好一陣,電話里才再次響起曾雅倩的聲音,「人還在就好」。
陸山民笑了笑,「當然在,你那秘書沒變,還是那個脾氣,老喜歡跟我過不去」。
曾雅倩與其說是生氣,更準確的說還是擔心,陸山民失聯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逢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徹夜難眠,她已經習慣了。聽到陸山民的聲音,喜悅很快就沖淡了之前本就不多的生氣,「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說明你這個男朋友當得有多不稱職」。
陸山民尷尬的笑了笑,「我檢討,我認錯」。
曾雅倩沒有再開玩笑,聲音低沉的問道:「怎麼樣,出院了沒有,傷得重不重」?
陸山民有些意外,「你聽誰說的」?
「還用別人告訴我嗎,哪一次失聯不是身受重傷,差點把命丟了」。
陸山民本想說聲對不起讓她操心了,但話到嘴邊沒有說出來,同樣的話早已說過好多遍,再說就沒多大意義了。
「沒事了,我從小被打到大,打皮實了,沒人傷得了我」。
「你以為你是金剛還是超人」。
陸山民能夠感受到曾雅倩的關心和擔憂,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安慰。
電話里傳來曾雅倩安慰的聲音:「不用擔心我,也不用感到愧疚,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擔驚受怕的日子」。
陸山民心中很
是感動,曾雅倩沒有責怪他,甚至都沒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就這麼的默默的在背後承受着,支持着。
「雅倩,你越來越善解人意了」。
「不是我善解人意,是我認命了」說着頓了頓,「我不攔着你托你後腿,也不問發生了什麼事情給你添加心理壓力,我只有一個要求,不管你去做什麼,不要忘記還有我等着你回家」。
陸山民嗯了一聲,一股暖意傳遍全身,緩緩道:「雅倩,等着一切結束,我一定給你一個安穩的幸福,不讓你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
電話那頭傳來曾雅倩咯咯的笑聲,顯然心情好了不少,「這是你說的,我手機錄了音,這可是證據」。
「當然是我說的,也是我一直想的」。
「你呀,嘴巴越來越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