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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拉槍栓的聲音。
我靠,洪武這傢伙,帶着槍,他是帶着槍的!
警察們危險了,我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千萬別被他打中了啊!
接着,聽到開槍射擊的聲音。
是洪武對外面開槍射擊了,隔着玻璃。
然後聽到廣場上有人叫人散了的聲音,有人在疏導跳舞和廣場上的居民散開。
陳遜說:「警察早就埋伏着了。那些疏散人群的,全是警察。有女警。」
是的,的確有女警,女警裝扮成了廣場上跳舞的人。
還有假裝在廣場玩手機的男人,是警察扮的。
人群都被疏散了。
傳來了槍聲。
遠遠看到,洪武的車子,車玻璃窗被打爛了,然後警察往裏面扔了不知道是煙霧彈還是什麼東西,接着,車上沒了聲音。
我說道:「那女的,牛麗,該不是也被打死了吧。」
陳遜說:「死了也好,這些沒人性害人的傢伙,活着幹嘛。」
戰鬥收尾。
車上沒了任何聲音。
車上,洪武被當場打死,好在可敬的警察們毫髮無損。
不過,車上只有洪武一人,不知道牛麗何時下的車。
後來新聞媒體上,說的就是只有洪武一人,車上發現大量的各類新型毒品,此案正在調查中。
我覺得,很難查到牛麗,還有上線了。
因為他們搞得太隱蔽了。
如果沒有當場打死洪武,抓了洪武也許還有可能,但沒有抓到,就不可能有供詞了。
不過,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不打死洪武也是不行的,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了。
在警察們都散了後,我和陳遜回去的路上。
看過了這場抓捕後,我現在的心臟還是狂跳中,雖然沒有電影電視劇上那麼誇張,但也足夠震撼了。
我說道:「警察也真不容易。」
陳遜說:「是不容易。稍有閃失,可能都會沒命。」
我說:「他們保衛了人民。」
陳遜說:「嗯。」
我想了想,說:「你去寶田路那邊一下。」
去那裏,想去找梁語文,這幾天她怎麼不見人影了,非常的反常啊。
去到了梁語文家,我敲門,敲了好久,都沒有應。
我從外面看,爬着門下看,裏面沒開燈,應該是沒人吧。
我找了鄰居,讓鄰居幫忙聯繫了房東。
房東說,住在這裏的這位姓梁的女孩,昨天給了她打了一個電話,說不租了,違約就違約了,押金不要了,今天就都搬走了。
怎麼會那麼反常怪異的。
我拿了房東的手機看,給房東打電話的那號碼,是梁語文的號碼啊,我打過去卻是關機的,她把我號碼設置成了無法接通是幾個意思了。
而且,她搬走了。
去哪裏了。
回家後,我洗澡了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這是幾個意思呢。
關機,不找我,也不讓我找到,搬走了也不說,這不就是要分手嗎。
而搬走,是擔心我找到她嗎?
怕什麼。
難道。
我聯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莫非,她覺得這段時間跟我在一起,我老是搞三搞四的,讓她不爽了,因為我和不同的女孩子在一起,她看着難受,吃醋,覺得我又對她愛理不理的,所以,不想和我在一起了,而且,已經拋棄我了跟林斌在一起,擔心我責罵她,沒法面對我,所以離開了。
對,一定是這樣,只能是這樣!
我一拳打在了床上,我處心積慮的要救她於水火,她卻這麼對我?
靠。
梁語文,你也太傻了,傻到家了。
但是,如果她真的這麼背叛我,她,真的不值得我再去追求,我是看錯她了嗎?
那戴綠帽的心碎感,又來了,讓我心裏好難受。
睡覺的時候,感覺心好痛,根本沒法好好入眠。
起來了後,昏昏沉沉了。
睡不好就昏昏沉沉去上了班。
開監獄大會的時候,看到監區的監區長韋娜,還有牛麗,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