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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死變態!還想把人家內衣也拿走麼!」
玲惡狠狠的在方然腦海里咆哮起來,站在道德制高點狠狠的鄙夷着方然女裝這種行徑。
「哦哦哦!」
方然連忙回答,打算放下夏夭的衣服,可還沒等他鬆手,突然意識到一個嚴俊的問題。
干!
這麼放下了,他穿什麼啊!
「你蠢逼麼!連外形都變了,你變不出衣服!?果然你還是個死變態!」
玲的無語的咆哮響徹方然腦海。
方然淚流滿面,是啊,我連外形都變了,為啥一件衣服幻化不出來啊!
內心嘆氣,然後他隨手扔下夏夭性感的黑絲吊帶內衣,順便閉上了眼睛,避免自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
「誒?你怎麼不穿......」
夏夭奇怪的看向眼前的銀髮女孩,然後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了讓她呼吸都停了一瞬間的景象。
金色的長方形光芒化作光電在那個叫做『方塊』的銀髮女孩手裏消散,然後她腳下一個圓形氣旋捲起,像一陣風捲住了她的身體,風旋消散之後,一身衣服已經出現在了她身上。
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樣。
夏夭微微張開了嘴,一時間也被驚住了,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這一幕。
然後她聽到眼前的女孩微微嘆了口氣:
「還好不是裙子...」
「你...」
夏夭看着她,感覺自己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額...」
然後她看到了眼前的銀髮少女隨意的抓了抓頭髮,似乎有些困擾又有些鬆了口氣的樣子,看着她似乎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的說道:
「那個...別意外,你...就當是做了場夢吧。」
「夢...?」
夏夭難以置信的喃喃自語,神情有些呆滯,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緊緊的抿住了嘴唇,有些搖晃的後退了一步。
「走吧,我會清除她今晚的記憶的,回家再和你算賬!」
玲的聲音在方然腦海里響起,方然臉色頓時苦了起來,然後打開門,準備離開,可當他不經意轉頭的時候。
卻看到夏夭一直看着自己,眼神裏帶着一種莫名的感情,似乎像是...
渴望。
於是鬼使神差的,方然停下腳步,轉過頭,然後嘆了口氣說道:
「可以實現你一個願望哦,不過是特別小的那種。」
而聽到這話,玲頓時皺眉的在他腦海里問道:
「你又要幹什麼?」
但是當夏夭聽到這話的時候,眼裏立刻迸發出了一種瑰麗的神采,她猶猶豫豫的邁出一步,連她自己都覺得此刻的場景如此的荒唐和不真實。
但是心裏的某種東西,讓她抱着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開口了。
像是少女向不知名的女巫許下心愿。
「那,方塊,你能...」
聲音顫抖的說到這,夏夭都覺得此刻不可思議的像是童話,她今天只是和往常一樣的練舞,為什麼突然變成這樣了。
連她自己都覺不可能的勉強的笑了一下說出了覺得無比荒唐的話。
「讓我再見我母親一面麼?」
說完,夏夭高挑的身材莫名的有些落寞,緊緊的攥着手。
這是夢麼?
我在做夢麼?
夏夭雙眼帶着一抹讓人心疼的希冀,盯住了眼前銀髮的少女。
嘛,反正之後她也不記得。
「姑且還算特別小的範圍之內。」
方然抽出了【影牌】和【幻牌】,然後用了魔法,兩張牌從卡牌里鑽了出去,看着魔法生效,他便走了出去,還不忘輕輕的關上了門。
只留下夏夭呆呆的站在原地。
突然,她感覺有人在自己身後,她顫抖着帶着期望轉身,生怕自己的希望落空。
背後的人一如十年前的樣子。
酸澀上涌、淚水、懷念、委屈,還有,捨不得。
一起泛上了夏夭的心頭,她像一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想抱住了那個現在她只能在照片裏看到的女人。
那個曾經給她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