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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殷雷雨也不知道是不是覺得不解恨,又來了一句。
「聽說你是京城雲家的人。也不知道你爹媽怎麼想的,居然生下你這麼一個沒有教養的雜種。」
聽到殷雷雨這樣說,雲牧的血液一下子就沸騰了。殷雷雨這句話,恰恰刺中了雲牧的痛處。雲牧因為是父親入贅才被看不起,然後趕出京城雲家。不然,雲牧現在也能在家族裏面享受親人濃濃的愛。
雲牧忍無可忍,想起自己在離開八大衙門之前,恭修文老頭子給了自己一顆提升丹。雲棟的血性一下子就上來了。
在偷偷服用下那顆提升丹之後,雲牧一下暴起,掙脫了王國棟和舞為的攙扶。
「殷老頭,你再說一次我是什麼?」
殷雷雨看到雲牧居然還能站起來,感到非常的驚訝。不過,在看到雲牧凹進去的胸膛之後,殷雷雨就感到沒有那麼顧忌了。
「我說你是雜種,怎麼着?」
雲牧冷冷的看着殷雷雨:「你有種再說一遍?」
殷雷雨哈哈大笑:「雜種,雜種,雜種!我說三遍又…….啊!」
殷雷雨還沒有說完,整個人便飛了出去。就連舞為和王國棟都感到一陣驚訝。殷雷雨可是一個嬰靈期中期巔峰的高手啊。怎麼這麼一腳,就被踹飛了?
然而更恐怖的事情還在後頭。在殷雷雨倒地之後,雲牧並沒有罷手,而是三步並作兩步,一下子就來到了殷雷雨的面前。
抬腳,爆發,出手。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殷雷雨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就連舞為和王國棟,都沒有看清楚雲牧的動作。
就在毫秒之間,殷雷雨的血便噴得到處都是,很快就沒有生命跡象了。而雲牧還沒有停手的意思。
「叫我雜種?叫我雜種?」雲牧狠狠的發泄自己心中的恨意,一腳一腳的朝殷雷雨胸上和臉上踩去。此時的殷雷雨,已經一點人樣都沒有了。
而一旁的殷雨五,已經是被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子就昏了過去。
王國棟和舞為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去拉住雲牧。縱使如此,他們兩人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雲牧拉了回來。
「好了雲牧,殷雷雨他已經死了,停手,停手!」舞為大聲說道。
雲牧這時候才停了下來。不過,只是朝着舞為露出一絲慘澹的笑容,雲牧便昏死過去。
「雲牧,雲牧?」
看到雲牧昏了過去,舞為一下子就慌了。
而王國棟,此時還算冷靜:「舞兄,不如我們快點給這個小子傳點元氣過去。不然,我怕他是撐不住了。」
舞為恍然大悟。他想起雲牧給別人治病似乎也是用同樣的辦法。
想到這裏,舞為和王國棟一人一邊,把手掌搭在雲牧身上,便開始傳遞元氣。不想,雲牧就像一個無底洞一樣。兩人的元氣一下子就被雲牧瘋狂的吸入體內。
過了約摸數十秒,王國棟皺了皺眉頭:「舞兄,這小子的體質貌似很特殊啊,我們還是收手吧。按照這個速度,很快我們就會因為損失元氣過多而掉級的。」
舞為點了點頭,趕緊收回了手。雲牧的命固然很重要,但要是兩人掉級了,也不能有足夠的實力好好保護雲牧。
這倒不是說舞為捨不得這點元氣。要是能把雲牧救回來,舞為就算損失了全部實力也願意。
只不過現在正處舞多事之秋。雲牧剛剛擊殺了殷家的元老,急需保護。而鴻翔集團正飛速發展,舞柔也需要他這個父親。要是自己現在損失了全部實力,雲牧和舞柔兩人就會陷入危險之中。
因此現在最好的辦法,也就是把雲牧給弄回舞家之後再作後續處理了。
於是,舞為和王國棟兩人風馳電掣,馬不停蹄的把雲牧給送回了舞家的大宅。
把雲牧安置在床上之後,舞為嘆了一口氣,便出去開始為雲牧尋找神醫了。
與此同時,京城雲家。
一個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坐在書桌前面,像是在書寫一份文件。而一位身穿長禮服,管家模樣的男人禮貌的敲了敲房門。
「三爺,您的咖啡。」
「放下吧。」
男子禮貌的微微鞠了一躬,然後信步走進房間,把咖啡連同精緻的小瓷碟穩穩的放在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