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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賓客,明殊啃着不知從哪兒順來的饅頭,有氣無力的往房間走。
吱呀——
房間裏重新佈置過,掛滿紅綢,大紅的喜字隨處可見。
紅燭燃燒,將整個房間照得曖昧不已。
桌子上放着一些吃的和酒水。
明殊將最後一口饅頭塞進嘴裏,轉身關門。
看看桌子上的食物,又看看屏風後面隱約的人影,最終倒了兩杯酒往裏面走。
沈聘坐在喜床上,明殊進去,他抬頭看過來,眸子裏滿是歡喜。
明殊心底嘆口氣,應該多吃兩個饅頭再過來的。
明殊將一杯酒遞給他。
直男殊是想就這么喝的,但是沈聘拉住了她,手穿過她臂彎。
明殊站着,沈聘坐着,她需要稍微彎腰。
沈聘身上的香氣伴隨着酒香襲來,他眨巴下眼:「大人,合卺酒是這么喝的。」
明殊拍了他腦袋一下,就着他的姿勢喝酒。
「大人,我幫你寬衣?」
反正遲早要做,明殊也不矯情。
沈聘不太嫻熟的脫掉她外套,牽着明殊到床榻上,伸手自己解衣服。
這些宮裏都是教過的。
出嫁前,他還特意看過。
沈聘可能是緊張,手有點抖,明殊等他半天,最後索性自己動手,將人拉過來,三兩下就脫掉外套。
沈聘的身體真的是軟都不行,和以前的世界不一樣,體驗也完全不同。
以前的小妖精,只要她不壓制他發揮,基本全程都屬於霸道總裁類型。
但是現在的沈聘……
屬於那種綿軟勾人,讓人回味無窮。
這大概是鳳麒國男子的特性。
「別了。」明殊攔住還想繼續的沈聘:「第一次身體要緊。」
沈聘臉色微紅,眼底的迷離之色濃郁:「大人是擔心我嗎?」
「嗯嗯嗯。」你說的都對。
沈聘眨眼,偃旗息鼓,趴在明殊懷裏慢慢的平復心跳和身體的餘熱。
他某處依然囂張的抵着明殊,一點鳴金收兵的意思都沒有。
明殊拽過被子將他蓋起來:「你餓不餓?」
沈聘暈乎乎的,反應慢半拍,好幾秒後才點點頭。
「那……我們去吃東西?」明殊試探着提議,她真的快餓得不行了。
今天一天都沒怎麼吃東西。
「嗯。」沈聘應一聲。
明殊先出去讓人將菜熱一下,然後拿衣服給他披上,就這麼抱着他出去。
明殊抱着沈聘吃東西,但沈聘沒怎麼吃,只是看着她,順便偶爾投餵她。
「喝湯嗎?」明殊將湯匙抵在沈聘唇邊。
「大人餵我嗎?」
「我這不是在餵你那是在餵……」豬啊!
沈聘臉上的紅暈還在,此時看上去格外可愛,他舌尖舔了一下湯匙,又如小貓一樣收回去。
他看着明殊:「想……大人用嘴餵。」
明殊:「……」
明殊一口就將湯喝了。
沈聘:「……」
明殊將碗推開,倒了一杯酒,喝下後,朝着沈聘親下去,酒水順着她舌尖被推進沈聘嘴裏。
沈聘吞咽不及,順着他嘴角溢出來。
明殊微微退開,但唇瓣沒有離開,她問:「還要嗎?」
沈聘小幅度的點頭。
明殊配合的將一壺酒,用這樣曖昧的姿勢餵給沈聘。
「沈聘。」明殊摟着他。
「大人?」
「和我在一起你會後悔嗎?」
「為什麼要後悔?」沈聘道:「從我見到大人那一刻,我就知道,這輩子,我只能是你的。」
「很奇怪對不對?」
沈聘手指繞着明殊垂在身前的青絲,他露在外面小腿輕晃:「我也覺得好奇怪,我從來沒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感覺。」..
「以前我感覺自己遺忘了什麼,這裏空蕩蕩的。可是看到你,我覺得我遺忘的東西找到了……這裏不再是空蕩蕩。」
「我不會後悔,永遠不會。」
明殊按住他亂動的腿,用衣服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