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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義讓人調查過劉錦燁,這個比女人長得還好看的男人,背景簡單的就跟偽造的一般;獨生子女,父母雙亡,留下一筆淨值超5億人民幣的資產。
然後這傢伙還是個堅定的不婚主義者,女權主義者。
劃重點你他瞄的一個大男人,代表得了婦女同志嗎?
門口,劉錦燁提着一瓶酒吟到:「月夜孤寂難眠,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
韓義:「去票昌。」
「……」劉錦燁。
熟悉以後,韓義也不端着他董事長架子了,轉身屋裏走去,「深更半夜,擾人美夢,你這是很不道德的行為。」
劉錦燁跟了進來,順手把門關好,「現在才10點過一刻,睡的哪門子覺。」
「你整天又不上班,喝茶飲酒,溜貓逗狗,逍遙自在,我可是要工作的人。」
說是這麼說,韓義卻沒趕他走。
劉錦燁跟他沒有任何利益衝突,就是個很純粹的朋友,
以他現在的交際圈來說,這樣的人已經不多見了。
劉錦燁熟門熟路的去了904的咖啡吧,取了兩隻酒盅過來,倒了一杯琥珀色酒液出來,「喏,嘗嘗看怎麼樣。20年陳釀。」
韓義張嘴打了個哈欠,接過來放在鼻端聞了聞,一股清冽撲鼻的酒香直衝腦際,「確實挺不錯的。多少錢買的?」
劉錦燁幫自己也倒了一杯,頭也不抬說:「說你俗你還不承認。美酒就像美人一樣,是不能用金錢去衡量的,你這是褻瀆。」
「道理沒錯,但我什麼時候用金錢去衡量女人了?你這是過度解讀我的話。」
劉錦燁很優雅的喝了一口,「是不是我的話刺痛了你哪根神經,所以你才這麼敏感?」
韓義懶得跟這個長舌夫爭辯,看着窗外朦朧的月色,不知道在想什麼。
劉錦燁好像已經洞悉他的心情一樣,問說:「是不是有什麼心事,說出來我幫你分析分析。」
韓義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我來猜猜啊!」
劉錦燁端着白玉杯,走到落地窗前的半圓形沙發上坐下,翹起修長的腿,「長夜漫漫,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如果我所料不差,應該是跟女人有關吧?」
「然後呢?」
劉錦燁微微一笑,很嫵媚,「然後啊……你現在身家億萬,事業有成;最重要的是,還年輕,將來有很大的發展空間;
這樣的條件,說實話,對女孩來說就是一劑充滿誘惑力的毒藥;
哪怕明知道喝下去是個死,也會奮不顧身。」
「噢,再然後呢?」
「然後就該你困惑了!」
劉錦燁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你知道人生苦痛的一大來源是什麼嗎?」
「什麼?」韓義隨口問到。
「是畢生想要被他人了解的渴望。」
頓了一下,劉錦燁繼續說:「我有一次到澳洲旅遊,正好看電視上有娛樂節目記者採訪澳洲賭場大亨詹姆斯·帕克;
你知道他吧?
他是世界聞名的富二代,曾經和米蘭達·可兒、瑪利亞·凱麗等諸多明星傳出花邊新聞。
當時記者的問題很不友好,他們問詹姆斯·帕克,會不會擔心和他約會的女孩子們,只是因為他的錢,才和他在一起?
你知道詹姆斯怎麼回答的嗎?」
韓義來了興趣,「噢,怎麼說的?」
「他說,不不不,我完全不在意!富有本身就是我的一部分,我能夠接受完整的自己。她們愛我的錢,也是愛我。」
說着劉錦燁笑了起來,很漂亮,「詹姆斯的回答讓我感到驚艷,那一刻,我覺得他是個哲學家。」
「……你不是一個女權主義者嗎?怎麼鼓吹起金錢至上論了?」韓義無語到。
「當然,我一直是!」
說完,杯中酒一飲而盡,劉錦燁提着酒瓶離開了。
…………
翌日,韓義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
是阮紅妝,通知他總裝部的人已經到公司了。
本來昏昏欲睡的韓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