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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笙將那兩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往他們面前一扔,然後坐到光滑的大石頭上,腳往旁邊一放,流氓氣質畢現,「天氣挺好的,聊聊天啊。」
哪裏好啊!
這麼悶熱的天氣,他們被綁成粽子,還面臨着人身危險,想想就不好了。
當壞人的時間長了,總覺得自己最橫,可是遇見比自己更橫的,那就只能認慫了。
「你想知道什麼?」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軍方的,難不成是哪個勢力的?
軍方的人可不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做事。
在這些人眼中,軍方的人是吃口飯都要請示的奇葩組織。
時笙語調輕快,「問題,別緊張,就想問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個人。」
「男人,一米八,白色短袖,黑色五分褲,頭髮偏長,長得能讓人把他那張臉當飯吃,也許帶着一個軍綠色的包,也許沒有,我也不清楚,你們誰見過?」
眾人:「……」什麼叫長得能讓人把臉當飯吃?這什麼形容詞啊喂!!
「她的不會是那子吧?」
「應該是……」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淪落到被軍隊堵在山裏,還得多虧那個臭子。
此時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還是得多虧那臭子。
他們到底和他有什麼仇啊!
時笙等了片刻,問:「想到了嗎?」
「你找到人就會放了我們?」
「放?為什麼要放,你們可是……嫌疑犯。看你們的樣子幹了不少壞事吧,我就算殺了你們那也是為民除害,不定還給我頒個獎什麼的……」時笙翹着腿,得煞有其事。
眾人:「……」
軍方那群人怎可能給你頒獎,這丫頭腦子進水了吧!
「殺了我們你永遠也別想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那也挺好,死了的話,還有你們下去陪他。」時笙並沒有如他們預想中的暴怒,只是扯着嘴角笑,笑容詭異陰森,「不過是換個地圖而已,你們就不同了……死了可就沒重來的機會。」
她故意將後面的音拖長,明明是嬌軟好聽的聲音,此時在山間徘徊,卻像是冤魂索命似的。
眾人明白,那個人對她來,也許不那麼重要。
其中一個人忽的沉聲問:「你也是為九麟杯來的?」
九麟杯?
聽這名字應該就是二狗子的支線任務了。
什麼破名字,太不走心了!
九條龍就叫九龍杯,九隻麒麟就叫九麟杯。
那要是九條蟲叫什麼?九蟲杯?
「我們可以合作,拿到東西後五五分成如何?」那人見時笙不話,以為自己猜中了,立即開條件。
時笙睨他一眼,從石頭上站起來,冷笑,「看來你們也不知道他在什麼地方。」
他們還沒拿到那什么九麟杯,不然也不會提出合作。
「我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那人趕緊出聲,「我們正準備追的,結果你就來了。我們可以合作,此時外面全是軍隊,你一個人就算拿到九麟杯也不可能離開。」
時笙走近他們,輕哼一聲,「誰告訴你,我和軍方是敵人的?」
眾人:「……」
這土匪做派,難不成還是軍方的人?
怎麼可能!
時笙將地上的槍支屍體起來,慢吞吞的組裝好,上好子彈,對着其中一個男人。
男人倒抽一口冷氣,冷汗倏的往下掉。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中二笙上線,「我是你們的救贖者。」
眾人:「……」
「砰!」
槍聲響徹山林,驚起無數飛鳥。
遠處聽到槍聲的搜查隊,立即調轉頭朝着這邊奔過來,可是當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只看到被綁在樹上,臉色蒼白的犯罪份子。
……
時笙繼續往上面爬,天色漸漸暗下來,她已經打定注意,再找不到,她就回去睡覺了。
也許是二狗子怕時笙撂挑子不干,給了個模糊的坐標。
時笙順着坐標找到掉到山洞裏的葉琛。
嗯……還有女主。
別問本寶寶為什么女主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