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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呃啊!」
伴隨着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瘋狼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聲,他自己將雙手狠狠砸向牆壁,廢掉了兩條手臂,尤其是手肘部位,直接碎裂。
強忍着痛昏過去的感覺,瘋狼幾乎快把牙齒咬碎,看向蒼未嶼,試圖得到對方的認同。
蒼未嶼目光冰冷地看着兩手耷拉下去的瘋狼,輕輕哼了一聲,轉身離開,留下一句話:「滾回去吧,別忘了將我的話帶到,不然我會親自上門拜訪。」
「是,是!」瘋狼可不敢再多說什麼,忙不迭地點頭應是,看到蒼未嶼走遠,他才強忍着腹部和雙手傳來的劇痛,背靠着牆壁站了起來,隨後踉踉蹌蹌地跑出枱球室,老老實實滾回群狼社。
「阿四,將這些『垃圾』清理一下,然後送那些受傷的兄弟去治療。」回到承義社這邊的蒼未嶼,對着阿四吩咐道,那些「垃圾」自然指的是躺在地上慘嚎的群狼社混混。
「是,蒼老大,交給阿拉!」阿四連忙恭聲答應道,現在他對蒼未嶼那可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那詭異莫測的身法和深不可測的實力,深深吸引了阿四,他已經下定決心好好參加蒼未嶼的特別訓練,成為一名實力強悍的獵影者。
「兄弟們,將他們通通扔到外面去!」阿四迅速招呼承義社的兄弟,清理枱球室里的群狼社混混。
承義社的兄弟們看到群狼社混混倒在地上的狼狽模樣,說不出的解氣,之前因為遭到多家安保公司的聯合打壓,他們總被群狼社欺負,現在終於好好出了口惡氣,有些人忍不住狠狠踢了幾腳,大快人心。
在阿四的指揮下,枱球室很快被清理完畢,因為群狼社混混都失去了行動能力,都被架死豬一般,直接從二樓樓梯扔到了一樓,期間又是一片哀嚎聲響起。
最後,在枱球室外面的街道上,出現了一幕奇特的景象:三十來號混混模樣的人橫七豎八地躺在馬路上,他們扭動着身體,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媽媽,他們都怎麼了?是在拍戲嗎?」一名五六歲的男孩看到這般奇景,好奇地詢問身邊的媽媽。
「乖兒子,別看,我們快走!」媽媽嚇了一大跳,連忙拉着自己的兒子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雖然發生了這樣的大事,治安員也沒有到來,一是他們也知道這邊有兩家安保公司經常發生衝突,只要不鬧出太大的動靜,他們也懶得理會,二來是現在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調查酒店劫持事件上面,無心理會這些小事。
就這樣,群狼社的一群混混躺在馬路上,過往的路人紛紛側目,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一些好事者更是拍下小視頻,上傳到網上,引發了一小波熱議,不過很快就過頭了,畢竟目前「東海市酒店劫持事件」可是大熱,一直霸佔着各大新聞網站的頭條。
「蒼老大,已經打掃完畢,阿拉已經派人將受傷的兄弟送往附近的診所了。」做完所有的善後工作,阿四跑回來向蒼未嶼匯報道。
「嗯,很好。」蒼未嶼很滿意阿四的辦事效率,轉向成天義道,「你們跟我進來,還有其他是交給你們做。」
說罷,蒼未嶼便從裏間走去。
劉言信、成天義和阿四三人便跟着蒼未嶼進入裏面,關上房門。
蒼未嶼坐到沙發上,示意三人各自坐下,開口道:「原本我還發愁找不到立威的機會,沒想到冒出個群狼社,真是一塊不錯的墊腳石。」
群狼社的出現確實正中蒼未嶼下懷,自己發出狠話,讓群狼社滾出東海市,如果對方識趣,老老實實離開,那是最好,若冥頑不靈,蒼未嶼不建議親自前往群狼社總部,直接拆了他們老家。
「蒼老大,恐怕群狼社不會如此善罷甘休。」成天義想了一下,開口道。
「哦,怎麼說?」蒼未嶼看向成天義,詢問其原因。
「群狼社敢違背安保公司之間的潛在協議,如此明目張胆地前來挑事,背後肯定有強大的靠山撐腰,他們肯定會將今天的事上報,到時候一定會引出背後的勢力!」成天義多少知道一些內幕,向蒼未嶼解釋道。
成天義的擔心不無道理,雖然表面上群狼社是一個不入流的小型安保公司,但是背後的靠山絕對不簡單,加上錯綜複雜的關係,他們將要面對的課不是只有一個群狼社而已。
那些勢力龐大的安保公司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