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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清晨起,崇白也結束了一夜的修煉。杭州19樓濃情
早起吃了口林大娘做的早飯,便匆匆往競技場趕去。
競技場是正陽宗修士互相切磋、長進武藝的地方。不單正陽宗有,幾乎每個宗門都有這樣的地方。很多修士以一些貢獻度或者靈石等物為賭注,在競技場上切磋競技,大多數皆到為止。
崇白曾聽過這裏,但從未進入過這裏。為了防止一切意外情況的發生,崇白將所有的符篆放於系在腰間的儲物袋,裏面的劍也替換成了素炎風劍,而寶華劍則放於貼身的儲物戒指中。
進了競技場,崇白放眼望去,五個競技區域皆有在切磋,而圍觀者眾,他們個個仔細盯着競技台上,希望能從中獲取經驗,只有偶爾場上對戰很是出色,他們才會歡聲叫好。
競技場一共分為天地玄黃凡五個競技區,聽宗門比和宗門大比也是在此進行的。
崇白最後選擇了天字競技區,跟其他修士一同看台上兩人切磋。
台上兩人身形相仿,皆擅長法術對敵,一個擅長水法,一個擅長風法。水風不相剋亦不相生,而兩者修為又相近,皆是練氣六階。兩人打得不分上下,甚至有些單一。
崇白看的有些失望,正準備轉身要去其他競技區看看,卻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被人抓住了。
「噓,白師姐,是我。」
崇白回頭一看,果然是許久不見的王慧,只不過王慧此時臉色有些慌張,好像在害怕什麼東西一樣。
「呃,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崇白也不由得放低聲音。
「不要了,快走,馬上走。你不該來這裏。」着,王慧便拉着崇白往外走。
崇白滿臉的問號。
「那個……總歸要給個理由吧。」
「不知道你怎麼得罪了裴師姐,現在裴師姐叫了幾個練氣九階的在競技場候着你。19樓濃情 19luu.」王慧匆匆解釋道。
她實在是不明白,一個築基的師姐怎麼就和一個七歲的娃子結了怨氣呢?
崇白嘴角一僵,那個裴訣是要來玩真的嗎?
不過,練氣九階的,她崇白還真不怕。
就算實戰經驗不夠,她還有一百多張的符篆。
就算符篆不夠,她還有靜止時間的殺手鐧。
若是怕了,退縮了,剩下的路,她還要怎麼繼續走下去?
崇白掙脫開王慧的手,停下腳步。
「多謝提醒,不過這個恩怨……要來便來,我崇白難道還會怕嗎?」
王慧以為這個孩子是犟脾氣,無論如何都偏要擰着對抗。
「別鬧了白師姐,現在不是耍脾氣的時候。儘管競技場規定不許下死手,到為止。但是意外造成重傷卻是不算在內的。裴師姐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做了,前一個許長老的大徒弟就是這樣重傷,然後沒多久便抑鬱身死的。當初弄出了那件事情,許長老可是一直沒有出面為那個徒弟話。許長老的大徒弟着挺好聽,但只要實力不夠,就是誰都能欺負的料子,更何況是你啊,白師姐。」
王慧苦口婆心勸,但崇白好像根本就聽不明白一樣,還仰着脖子四處張望。
那副樣子分明是--
你快來打我啊。
王慧突然覺得心累,心想,要不乾脆就打暈這個熊孩子離開算了。
「你的練氣九階在哪兒呢?啊,是不是那個又矮又胖,長得像頭豬一樣的傢伙。」崇白視線落在那個人身上。
王慧一瞧那個人,嘿,還真是裴訣安排的幾個人之一。低頭再看一臉無所謂的熊孩子,王慧心裏騰然升起一股怒氣。杭州19樓濃情
「你就不能省心嗎?」
王慧話沒完,就打橫抱起熊孩子,拼命地往門口跑。
然而修士是何等感知,更何況是崇白毫不加掩飾的目光。
胖子眯縫着眼睛走過來,攔在王慧的去路,臉上堆着油膩膩地笑容。
「我,崇師姐這是要幹什麼去?出門還帶個坐騎嗎?哈哈,真不愧是許長老的第二十個親傳弟子啊。來來來,讓哥哥猜猜,你的壽命究竟是多長呢?」
「呵呵,自然是壽與天齊。」崇白一躍,打王慧懷裏跳出來。
「姑娘倒是挺會話,哥哥自然是壽與天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