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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的,在獻了第三策之後剩下的事情就跟自己沒什麼關係了,這青幫的創新主要在這個制度上,倒是並不涉及什麼經濟學或是社會學,不需要自己跟他們講解,安安靜靜等待最終結果就是,能不能成秦浩也不知道,聽天由命吧。
翻身騎上馬,秦浩還真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早上雖然被李二搞的很慘,但效果也確實是槓槓的,雖說現在想打馬球還是痴人說夢,但簡單的騎行問題已經不大了。
不知不覺,稀里糊塗的秦浩就騎到了馬球場上,這回坐下馬沒有失控,讓他就這麼安安靜靜坐着看球,還隨手從宮中的果樹上摘了幾個石榴,砸開了坐在觀眾席上面,一粒一粒的拿出來當瓜子一樣的吃。
因為大家都穿着藤甲戴着面罩,秦浩也不知道李欣在不在這裏邊,但卻覺得也挺有意思的,有種上輩子看世界盃的感覺。
他看不出來李欣,可李欣卻看得出他,一個漂亮的急轉之後手起杆落將球遠遠的打進門裏,隨即摘下頭盔露出英姿颯爽的面容,口中道:「不玩了不玩了,我累了,換人。」
說着,也不管小夥伴們什麼反應,雙腿微微一夾馬腹,那匹坐下的霹靂火便邁着小碎步馱着她來到了秦浩的面前。
「在政事堂里聊完了?」
「嗯,後面應該就沒我事了,想繼續在政事堂里混御膳,恐怕就費勁了。」
李欣嘻嘻笑道:「知足吧你,就連本郡主都還沒在政事堂里吃過飯呢,下午什麼安排?」
秦浩聳了聳肩,道:「不知道,過來看你打球也挺不錯的啊。」
李欣抿嘴一笑道:「光看不打,又有什麼意思,你幫我把這藤甲脫了,本郡主難得有空,帶你在長安溜達一圈。」
「好啊,來長安四五天了,還哪都沒去過呢,過兩天就要回去了,萬一別人問起來長安是什麼模樣,回答不上來可就尷尬了。」
李欣這時候背過了身去,示意秦浩給自己卸甲,聞言驚詫道:「啊,你要走了啊。」
「是啊,我本來就是洛陽的災民,還是個領袖,這次來長安主要是因為我的殺人案,現在案子結了,我自然要回去的,況且今天這事政事堂商量之後同意還是不同意,洛陽恐怕短時間內還真有些離不開我。」
說着話,秦浩站起來幫李欣解藤甲後邊的繩結,低下頭正好看見李欣高高紮起的髮髻下面有幾捋凌亂的蓬鬆碎發,袖長的玉頸上還散落着幾滴零零碎碎的香汗,讓秦浩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
「真是羨慕你啊,小小年紀,外邊就已經有了好大的天地任你闖蕩遨遊,不似我這般,就好比那籠中的小鳥,雖說是貴為郡主,錦衣玉食,卻終究難得自由,每日裏只有這籠中方寸之地由我輾轉騰挪,始終沒法出去看一眼這外面的青天。」
說着話的功夫,李欣身上的厚藤甲已經卸下來了,露出窈窕而又婀娜的身段,此時穿着一身緊身窄袖的騎射胡服,一個高腰的鹿皮小馬靴,一件修身的軟羊皮小夾克,後心隱隱有些汗濕,還有一短短的小皮裙穿在褲子外面,剛好蓋過頗為挺翹的屁股,瀟灑的一轉身,榮光照人,更添她三分英姿,七分武媚。
見秦浩又呆呆的像木頭一樣瞅着自己,李欣的臉色一紅,倒似有些許薄怒,更多靦腆,頭一低,更添嬌艷動人。
李欣羞道:「看什麼看!」
秦浩笑道:「剛才在政事堂聖人也在,好好的一桌子菜也沒能放開吃,沒吃飽,這才忍不住看你。」
「你沒吃飽飯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你沒聽過一個詞叫秀色可餐麼?」
噗呲,李欣自然是從沒聽過這種笑話的,聞言頓時笑出了聲,頓了頓笑道:「你這種出身的人,會不會覺得我這些想法很可笑啊,明明這世上大多數人能填飽肚子就已屬不易,我卻要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用我父王的話說,我這就是欠餓,餓兩頓就知道好歹了,你是不是也是這麼想的。」
秦浩就算是也不能這麼說啊,雖說他也覺得李孝恭的話很有道理,不過青春期麼,誰規定只有男孩子青春期才叛逆的,可以理解,於是乎順嘴忽悠道:「沒有啊,我覺得你想的也不無道理,外面的天空很藍,但風大雨大,總要拼搏過才能知道自己的斤兩不是。」
這句話是他前世中二的時候看某個雞湯雜誌被深深影響的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