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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l ali=ri><r><></></r></abl>陳修竹。
林夕絕對不可能對這個名字陌生。
艾芙琳手下的隊隊長,自稱為血煞宗弟子,因行事過於殘忍,被驅逐出境。
而在黑桃dao一役之後,消失無蹤。
如此看來……是逃到這裏嗎?
林夕操縱着鐵棘人在地面上寫下一行字。
「嗯……沒錯。看來你也知道他。不過……不知道他的人也估計很少吧?畢竟他可是曾為十惡人之一的殘忍傢伙。雖然位於最後一名,但也不能小覷。」彭生財說道。
而林夕將「十惡人」這個名詞記在心中。
彭生財看了一眼這行字,然後面色嚴肅地點點頭。
「而且看起來比以往更加強大了……」彭生財說道,「我因為貪財,但是在這裏中了那個叫泰佐洛傢伙的奸計,被投入黃金地牢之中。我本來以為我可能要死在那個鋪滿金沙、卻一點食物和水都沒有的地方了,但是最近生死競技場開賽,為了讓比賽更熱鬧,就把我們都推了出來。」
「不……我們贏了,得到了只有解藥。」
彭生財悲痛地點點頭,「那個陳修竹之前是什麼科研組織的成員,手中掌握着一種叫做的毒藥,如果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沒有服下解藥,我們就會全身潰爛死去。而唯一獲得解藥的方法,只有獲勝而已。」
猩紅?
林夕疑惑。
她怎麼不記得黑桃有開發出這種毒藥?
如果說是日月散的話,林夕自己倒是親身經歷過。但只要有羅的能力在,這種毒也不算什麼。
「所以……我求求你了!只要能幫助我獲勝,之後我什麼都聽你的。還有……我的身份你也知道,所以之後在我的全力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用盡全力替你弄來!所以……求求你了……」
彭生財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眼淚一把,鼻涕一把。
彭生財製造出來的動靜,令所有人的目光都向這裏看來。
「嗯?穿着怪異的小子……你說你是什麼身份?說來讓本大爺聽聽,沒準大爺心情一好,還真就幫你了。」
熟悉的聲音響起。
竟然是走過來的貝拉米。
他的臉上帶着嘲笑,顯然是拿彭生財來解悶。
「我……我……」彭生財滿臉淚痕地抬起頭,本身就是一個白面書生的模樣,現在看起來則更加像是任人捏扁捏圓的受氣包了。
「小白臉,你倒是說啊?說出來,沒準本大爺也能幫你。」貝拉米囂張地說道。
林夕無奈地看着這一幕。
記憶中兩年後的貝拉米應該更加老實了,但現在看來,怎麼變得更加狂氣傲慢了?
林夕想了想,這個貝拉米應該是沒有被多弗朗明哥追上門,然後狂扁一通,不知道讓自己的最崇敬的人所背叛是個什麼滋味吧?所以記性也沒有怎麼長。
但從懸賞金上來看,實力變強了,倒是事實。
鐵棘人在地面寫下這一行字。
先不管這個彭生財是不是臨時抱佛腳,還是那種說完就不算的糟糕傢伙,總之是看在「同鄉」的份上,幫個忙。之後的事情之後再說,現在……她只想要教訓一下這個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傢伙。
在她的面前裝的像個乖寶寶,但是轉眼就變了一個樣子……怎麼叫人看的慣?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我說,你到底什麼身份?要人幫忙就趕緊說個痛快啊!我這個人最看不慣的就是一個大男子漢哭哭啼啼的了!」貝拉米逼問道。
「大大俠……」彭生財竟然抓着鐵棘人的衣袖躲到了她的身後。
但是鐵棘人抬起的右手,又放下來了。
嗯?
等等?
這個傢伙……
是真心的想要幫彭生財?
不過,這個詢問的方式,也太……
林夕為自己的誤會發笑。
都怪貝拉米長的太兇,詢問的方式也是這麼特別,如果不是認真咀嚼其中的含義,如果不是碰上林夕……在場這些隨時準備衝上戰場的傢伙,應該會直接和他打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