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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層,蛇夫宮。
四擋的路飛在和塔蘭斯對戰,但是四擋的路飛卻完全不是塔蘭斯的對手,黃小鴻能夠看得出對方還遊刃有餘的模樣。
而在黃小鴻為路飛擔心的時候,路飛好像也因為四擋的時限到了,就那樣直愣愣地倒了下去。
「路飛,你沒事情吧……」
黃小鴻連忙上前扶起路飛。
然而,路飛卻在他的耳旁低語了一句話。
聽罷,黃小鴻的眉頭緊皺,一副十分悲痛的表情。
「我我知道了……路飛……我會的……」
「嗯?這副表情是什麼意思?難道路飛是交付你遺言嗎?比如,一定要救出紅心什麼的?」塔蘭斯說道,「不過,你們是怎麼努力都沒有用的。從紅心上了你們船的那一刻開始,就註定了你們會死在這裏。」
黃小鴻將路飛輕放在地面上,然後抬頭看向塔蘭斯,眼神中滿是恨意。
「我師父總不是不讓我真正的剃度皈依,他說,我感興趣的不是佛門,感興趣的只是用來武力教化那些頑固之人的工具。」黃小鴻捂着自己心口說道。
塔蘭斯不明白為何黃小鴻此時提起了與一切毫不相干的話題,但是看到黃小鴻那副痛心追悔摻混着恨意的表情,塔蘭斯覺得,自己聽一聽也好。
反正路飛最厲害的手段不過是四擋,就算讓他躺在那裏緩着,也是無力改變事情最終的結局。
黃小鴻繼續說道,「我問,師父,我是秉持着正義的理念,消滅罪惡,幫助善者,這根佛門有什麼不同?為何不讓我成為您座下的真正弟子?師父說,佛門不是一個正義的地方。惡者,放下屠刀便能成佛,而善者不但要由一個向佛之心,還要經歷過種種磨難才能修成正果……這,本就不公平,也就無關正義與否。」
「我問,既然佛如此不公平,那麼為什麼師父還如此虔誠?師父說,在我佛的眼中本就沒有公平二字。因為我佛是以慈悲為懷,寬容地容納着萬物。而所謂惡者、善者在我佛眼中,都是自己疼愛的孩子。好的孩子,便給予更大的挑戰,讓他更加的完善自己,更加的接近自己,而壞的孩子,就需要細心地勸導和教育,當他認識到自己所作所為是錯的,那便是他踏出正確的第一步。」
「我……不能理解師父的話。這大概也就是和師父最大的差距,這也是我不能入佛門的原因。」
「像你們這些罪大惡極的人,若是師父的話,他大概還會想要規勸你們。但是在我眼中,你們就是罪無可赦,只有死才能給那些逝者一個最好的交代。」
「血腥的正義儘管會引來諸多非議,但我堅信……借用某位大人物的話——原諒你們,那是上帝和佛祖的事情,而我的任務,就是送你們去見他們。」
語音剛落,一對幾丈長的大鵬翅便展開,而那張臉也變成了鳥嘴鷹眼,處處透露着狠戾。
黃小鴻掄起手中的長棍,指向敵人。
長棍通體血紅,兩頭鑲嵌着金燦燦的厚重金屬,而在棍身之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這個武器,被黃小鴻起名為,正義之拳。
雖然這件武器跟那些上榜的武器無法相比,但本身的材質也是超越了眾多的一般兵器,而經過寂安師父的開光之後,質量更是又上升一層。
「去準備懺悔吧!塔蘭斯!」黃小鴻掄着「正義之拳」便迎了上去。
相比較起如此認真的黃小鴻,而塔蘭斯更像是在玩耍。
一邊躲避着攻擊,還一邊嘲笑着黃小鴻。
有時候他甚至將折磨寂安師父的事情告訴黃小鴻,只是為了看到黃小鴻更加精彩的表情而已。
隨着時間推移,塔蘭斯沒有怎麼,但黃小鴻已是眼底通紅,怒不可遏,那種瘋狂的情緒眼看就要突破極限,進而走向另一個極端。
正在這時。
路飛不知道什麼站了起來。
「喂,光頭,夠了。」
黃小鴻的身體一怔,然後緩緩回頭看向路飛,眼底的紅血絲忽然消下去不少。
剛才,黃小鴻扶起路飛的時候,路飛在他耳邊低語的那句話是……
「幫我……三分鐘……剩下的……就交給我了……」
雖然不知道路飛除了四擋還有什麼本事,但是黃小鴻卻鬼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