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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纖纖加入梭子館也有好些天了,每天下午放學後,她都會來這裏鍛煉武道技巧。畢竟就算有了兔子髮夾,能夠快速的晉升位階,但在整個武道領域,她依然只是剛入門的新人。
畢竟武道家在成長的道路上,師傅和前輩的指導,是必不可少的。汲取他人的經驗和技巧,轉換為自己的東西,才是一個新人該做的事情。
而對於這個新入門的真傳學員,館主夫婦可謂是寄託了厚望,教導起來根本不遺餘力,甚至比對自己的女兒還要好。
「呼...」
聽到大師姐的問話,許纖纖停下自己的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才將目光看向旁邊的高挑女孩。
畢竟師傅的女兒,這些日子來照顧她不少,不可能一點面子都不給。
許纖纖看到對方關切的目光,只好有些無奈的回答道:「我遇到了一點麻煩,所以心情有點不好,讓大師姐你擔心了。」
「...恩。」大師姐身材高挑,面容清秀,聽到小師妹的話,表情依然有些擔憂:「是很大的麻煩嗎?要不要我爹出面來解決?」
就算梭子館是末流的武道流派,但對於普通人來說,依然屬於高不可攀的機構,如果劉文濤出面,哪怕衛監署都要給幾分面子。
「算了算了...」許纖纖連連搖頭,倒是不打算將武道館拖下水,「就學校里的那點事,我自己就能解決,不勞師傅他出面了。」
「這樣啊...」大師恍然大悟,隨後又繼續問道,「是有同學刁難你嗎?」
「是,倒也不是...」
許纖纖搖了搖頭,不想在這個問題深入太多。
她總不可能告訴大師姐,說自己的女室友想包養她吧?
這種事情實在太過駭人聽聞,就算說出來,也沒幾個人會去相信。
就在師姐妹交談之際,劉文濤從外邊走進來,身輕似燕,腳步踏在地上,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響動。
但是許纖纖則是停住了嘴,自然而然地轉過身去,下意識的看向來人,「師傅,你回來了。」
經過這麼多天的認知和熟悉,小女孩的感知力越來越強了。而說通俗點,就是她受過內氣滋潤的皮膚,對氣流的變化越來越靈敏了。
不需要聽不需要看,就能感覺到氣流的變化,從而判斷周圍是否有人靠近。
這在古代文獻《名賢集》中,形容為秋風未動蟬先覺。
劉文濤低下頭,看着粉嫩天真的小姑娘,眼神里閃過一絲複雜,他點了點頭:「纖纖,你跟我來一趟。」
隨後有轉頭看向自己的女兒:「小雯,你留在這指導其他學員。」
「好。」
許纖纖跟了過去,臨走時晃了晃小腦袋,看了眼旁邊被打爆的沙袋,心裏有些打退堂鼓。
這沙袋這麼脆,應該不值幾個錢吧?
而且作為練習用道具,被學員打壞了,只能說這玩意質量不好,總不可能叫自己賠錢吧?
再退一步說,自己這麼天真可愛,又這麼的窮,師傅能狠下心來叫自己賠錢嗎?
劉文濤將許纖纖帶到傳功密室。
然後他將門鎖上,這才轉過身來,一臉慎重的打量着許纖纖,仿佛要將里里外外都看穿一般。
「額...」許纖纖被這目光看得渾身不自在,只好硬着頭皮,睜大自己的明媚的雙眼,努力擠出點淚花,她可憐兮兮的鞠躬道歉:「師傅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打爆沙袋的,我現在手頭有點緊,你看能不能少一點...」
她前幾天才領了學員津貼和退回的學費,再加上從趙昊那訛來的9200元,身上的聯邦幣也有一萬多了。
賠兩個沙袋自然賠得起,但是許纖纖這種守財奴,可捨不得把血汗錢交給別人。
「.....你在說什麼跟什麼?!」劉文濤搖了搖頭,一臉莫名奇妙的看着許纖纖,「你不會以為師傅找你過來,就是要你賠沙袋錢吧?」
他也是服氣了。
這小徒弟什麼都好,天賦卓絕,修煉也很刻苦,就是滿腦子都是錢,錢,錢。
「額...不是不是...」許纖纖一聽不用賠錢,立馬撲哧一聲笑了起來,明媚的大眼睛彎成月牙,喜笑顏開的看着師傅:「師傅這麼大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