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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小心裏都是烏雲籠罩着,她不就是多問了兩句,教官你至於嗎?
果然隨便參與別人夫妻生活是不好的,這不,報應還是人為的報應就來了。
「教官,下次你就和厲少將相親相愛也好相愛相殺也罷我就不摻和了,您就放過我吧。」林小小在心裏哀嚎着,努力地忽略着手臂的要斷了的酸痛,還有一直在發着顫的手,滿是汗怎麼拿得穩。
」林小小,你又動了?「顧曉雯一直都是閉着眼睛,只是憑着直覺判斷着哪個方位空氣的流動,以此來判斷是哪個人哪個部位動了。
「教官,這次我真的沒動。」林小小委屈道。
她才剛剛做完八十個俯臥撐,剛剛爬起來,她是真的沒動,她背對着教官也不知道人家顧教官竟然閉着眼睛就能判斷着她前幾次哪個部位在動。
要是她知道就是要吐血了,這是哪裏來的妖怪,趕緊收了她。
顧曉雯也是疑惑,她用這個方法曾經蒙着眼睛射擊也和她睜眼一樣,怎麼這次不對。
而且她明顯感覺得到,風是從林小小方位的地面吹過來的,除非是林小小的腳在走動造成的,可是沒有聲音啊,應該不是林小小。
她睜眼一看,就望着厲墨竹已經遠去的背影,心裏暗暗罵了一聲:「老男人,當我是死的,不跟我打聲招呼就偷偷默默地走,走路都沒有聲音跟鬼一樣。」
不知道為何,她心中就是氣憤不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氣啥,朝林小小說道:「林小小,不打報告就說話,罰一個星期早上負重十公斤十公里。」
林小小:「...... 」
她這是徹底得罪了她的偶像啊,她在心裏偷偷流淚,我錯了好嗎,教官您就饒了我吧。
唉,可憐的林小小就這樣莫名地被當做了出氣筒。
「還有最後半個小時,再堅持一下。」顧曉雯當然知道這樣僵着很難受,但是這是她們必須走過的一關。
正確的姿勢形成肌肉記憶,就算準頭瞄的不好,時機不好,只要一射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而她觀察過傅芸雅,為什麼她可以做到每槍十環但是卻做不到和她一樣,就是因為她多餘的動作太多,只注重準頭所以每一次射擊都要觀察很長一段時間才開始,這樣效率差效果也不太好。
她要培養的是直覺,對,就是野獸的直覺,只憑感受就算蒙着眼睛也可以。
好像厲墨竹那個男人早就發現了吧,他......他糾正姿勢的時候,傅芸雅是糾正的最多的,她本以為是因為傅明耀的關係才會多多關照她一下,所以她也沒在意。
而她,想着傅芸雅和林小小的姿勢還算比較標準,所以也沒過多關注,只是糾正着兩個剛剛入門的新人。
這男人,眼睛真是毒,一眼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傅芸雅、林小小,你們等會兒再持續一個小時。」顧曉雯看着面前四個強忍着顫意,渾身哆哆嗦嗦地勉強站着拿着槍的姑娘,她也是於心不忍,可是這也是沒法啊。
冷雪雁和明依琳也是好奇,為什麼她們兩個比起傅芸雅還有林小小都差得老遠了,教官還讓她們休息呢?
「報告。」冷雪雁高聲喊道。
「說。」顧曉雯早就猜到了,無非就是讓她們也再站一個小時。
「教官,我和明依琳也能再站一個小時,請教官批准。」冷雪雁自然了姐妹的心思,順帶也一起說了。
」教官,我們可以堅持。「明依琳搭着腔,她當然不會放過一點點訓練的時間。
「你們倆剛剛射擊,後挫力會讓你們很痛苦,即使你們現在感受不到等你們放鬆下來也知道它的厲害了,所以放你們提前休息也是為你們好。」
「而且你們剛剛接觸射擊,能做到這樣很不錯了,現在就回去吧,這是藥,外敷要好受很多。」顧曉雯遞上早就準備好的藥,放她們回去休息。
四個小時對於新人就夠了,相信她們能夠記住這標準的姿勢,只要勤加練習就沒什麼問題。
關鍵就是這兩個,有時候熟手比新手還要麻煩,已經形成的習慣再要糾正就很困難了,比如說傅芸雅,她到底有沒有勇氣去徹底放棄她那些技巧而是像一個新學者去接受一套新的做法,這還是個未知數。
而林小小,最不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