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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容容怔了怔,頓時覺得有點莫名,為什麼要知道閆景軒在她心中是多少分?很重要嗎?
想了想,她回道:「九十」
話沒說完,就見裴墨衍目光一沉,求生本能讓她直接改口:「分是不可能的,頂多七十分。」
說完,她又極為肯定的點頭道:「在你之下,絕對的!」
面上的忠貞模樣,看起來頗有幾分壯烈的味道。
裴墨衍這才滿意的勾了勾唇,隨即又問道:「那麼,許安辰呢?」
「七十五分,也在你之下。」有了回答上個問題的經驗,這次許容容想也沒想,直接回道,卻又在心裏默默的補充了一句,老哥,對不住了,形勢所迫,只能這麼回答。
她這樣狗腿的模樣,裴墨衍看着很受用:「不鬧了,一起睡會。」
說完,便拉着她的腿,將她完全拉了回來,然後大被一蓋,手一撈,便重新將她抱了個嚴實。
許容容在心裏淚目,為什麼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很像古時候伺候帝皇的妃嬪。
皇帝一句話,她就不得不從。
抬起手,撫了撫她額前有些凌亂的髮絲,裴墨衍低頭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個輕吻,隨即再次閉上眼睛。
這次他倒沒抱的很緊,許容容很輕易就能看到裴墨衍此時的模樣。
經過方才的鬧騰,他的眉眼比之前要舒展很多,極具誘惑力的唇也微微的網上揚着,清俊的眉眼不再鎖着凝重。
他好像心情變好了許容容默默的想着,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周圍很安靜,躺在她身側的人,是她的心上人,心裏忽的就充盈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來這是自從媽媽過世之後,就沒有過的感覺。
好像在不知不覺間,裴墨衍已經成為了她非常重要的人了。
鬼使神差的,她竟主動往裴墨衍靠攏了過去,而後抬起手,未有絲毫停滯的,直接抱住了裴墨衍。
她有點貪戀起裴墨衍懷抱里的溫暖了。
不過,除去溫暖之外,裴墨衍身體的觸感真是極好啊雖然隔着一件浴袍,可那腰上肌肉的張力,與他溫熱的體溫,都透過布料傳達到了她的手上,給她一種踏實的安全感。
眉眼慢慢的舒展開來,她發現,在裴墨衍三番五次的親密舉動下,過去的那些陰影好像已經慢慢的遠離她了,她已經在適應和裴墨衍的親密互動了。
這是個好現象
過了幾秒,裴墨衍忽的開口了:「是不是覺得,主動抱我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事了?」語氣相當的溫和。
他記得,她說過她對與異性親密接觸的行為會有牴觸,因為過去曾有過陰影,只不過,他雖派人去調查過,但也還沒查明白,許容容過去曾經遇到了什麼事。
所以,他一直在耐心的引導着她,將節奏放緩,讓她慢慢的習慣他的親密。
強迫她造成的後果,他已經知曉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更何況,他也捨不得再讓她為自己哭。
許容容怔了下,卻沒有從前的緊張感了,她醞釀了一會,才慢慢的吐出一句話:「我從來沒覺得你可怕。」也是發自內心的一句話。
即便會覺得他脾氣古怪,即便會覺得他愛生氣,可是從沒覺得他可怕過,不然,她不會每次遇到危險,都會第一時間想到他,更加不會喜歡上他。
眼眸慢慢睜開,眼底掠過細微的光芒,裴墨衍勾出一抹淡笑。
「當然,如果你能少生點氣就更好了。」許容容又補充了一句。
裴墨衍無奈:「你如果聽話,我當然不會生氣。」
這句話說得,怎麼像是家長在訓斥小孩一般許容容不滿了:「我又不是你養的寵物,為什麼要這麼聽話?」
唇角笑意加深,裴墨衍突的調整了一下位置,手上用力,將她往上提了些,好讓兩人的臉能面對面的相對,隨即深深的凝視着她:「不聽話也罷,你不怕我就什麼都好說」語氣輕緩,神色溫柔,目光里竟似乎還帶着些微的寵溺,看得許容容心臟猛地狂跳。
她匆忙的收回目光,眼神望向別處。
見狀,裴墨衍低低的笑了一聲:「容容,你現在到底是在怕我,還是在害羞?」聲音中夾雜着幾分戲謔和調侃。
又戲弄她,惡趣味的裴墨衍在心底腹誹了一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