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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參與這最核心的部分,如今約書亞卻獨斷地將他排斥在外,這才是讓他覺得不太舒服的根本原因。我們的德埃布萊爾先生感覺被輕視了!
德埃布萊爾討厭被輕視,尤其是討厭被約書亞這種出身的人輕視,所以他才那麼不忿,而這就是前面所言的那種隔膜所在。只有在那麼一天,德埃布萊爾和毆仁真正的消除了這種隔膜,他們才真正算是約書亞的朋友。
而現在,還早得很呢!
又過去了五天,約書亞每天白天依然蒙頭大睡,然後一到晚上不是帶着阿楊出門就是悶在房間裏寫着大把的文章。這種文章以各種不同的筆名被投遞到巴黎最著名的幾家報社,比如馬拉的《人民之友》、比如德穆蘭的《法蘭西和布拉班特革命報》。這兩份報紙的影響力可不是《市民呼聲報》能比的,尤其是前者,馬拉在巴黎的名氣那是大得驚人,哪怕是當局也不敢隨便查封。
這麼說吧,內克爾以為查封了《市民呼聲報》以為逮捕了布律納和毆仁就能擺脫那些讓他煩惱的言論,但是實際上他不光無法擺脫這些麻煩,反而麻煩是一天比一天大了。
「這些該死的報紙,他們就不能閉嘴麼!」內克爾惡狠狠地拍着桌子,「為什麼任由馬拉、德穆蘭這種混蛋大放闕詞,我的警務廳長,您能不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