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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理工解釋得很急:「今天上午所有的車都集中到一起時,最開始保養的只有我和他。其他的司機師傅們還沒去幫忙。」
「檢修完兩輛車,我去上了趟廁所,回來時就看到黑子在顧廳那輛車旁拿着扳子剛剛起身。」
「當時我還問他不是按停放的順序保養嗎,怎麼跳到這輛車了,他說他保養第三輛車時,車上的一個零件掉了,骨碌到這輛車下面,他剛撿起來。說着,還讓我看他手裏的東西。」
「我聽他這麼說就沒當回事,沒想到竟然是他趁着我不在,趁機動了手腳!」
說到這裏,修理工滿臉的氣憤:「現在想來,他不是害我嗎!」
「跟我一起搭組工作時,他做壞事,是不是還想着讓我背黑鍋啊!」
當保衛處處長問他,知道是誰讓黑子這麼做時,修理工非常茫然:「不知道啊,讓他做這事兒的人絕對不是好人,我可是被他們害苦了!」
而保衛幹事那裏,什麼也沒問出來。
保衛處處長乾脆親自上陣,還是剛才的說辭,但是黑子卻一口咬定他不知道怎麼回事。
當他聽說,另一名修理工已經把他供出來了,眼中的陰霾一閃而過:「我還說是他做的呢,他這是栽贓陷害!」
保衛處處長直接說道:「那你拿出證據來,為什麼說是他做的。」
黑子沉默不語。
保衛處處長直接讓人去核實情況,另一名修理工說他上廁所時遇到過某位同志,是不是屬實。
等下屬小跑着回來,告訴保衛處處長另一名修理工說的是事實時,已經在隱蔽處發送了兩條指令的諸葛明昊,走進保衛處處長的辦公室。
他發送的指令都是給青龍小隊基地工作人員的,一條是派人把醫院裏的王司機拉到基地去,另一條就是來人把這裏的「嫌犯」同樣帶去基地。
諸葛明昊跟保安處處長交代了一句,就讓車管帶着他去汽車修理廠。當然不是坐同一輛車,而是車管在前面開車引路,他開着自己的車跟在後面。
諸葛明昊回自己的吉普車上時,顧爺爺和顧承家已經安排好了工作,正坐在車上等着呢。
雙方相互問了好,諸葛明昊就開着車跟在車管所開車的後面。還向宋依依反饋了剛才發現顧承家的車被人動了手腳的事情。
顧佑南不由握緊了拳頭,居然有人想讓他爸出車禍,太可惡了!
宋依依沒有任何激動,這事情在她的意料之中。但聽到了確切的消息,她還是感到心沉了沉。
到了汽車修理廠,車管才發現顧局長和顧廳都來了,心裏不由打起鼓來。現在他們的專車先後出問題,不知道這兩位領導會不會讓他負連帶責任,誰讓他是車隊的管理者呢。
車管聯繫了汽車修理廠的廠長,他們因着經常合作,相互之間很熟。
車管沒敢透露兩位領導的身份,只是說他們要去看看出車禍的那輛車。
汽車修理廠的廠長以為是部領導急着用車,就解釋着:「我們正抓緊修着呢。可是先後兩次撞擊,車體受損有些嚴重,我們還需要些時間。」
諸葛明昊不想耽誤時間,直入主題:「現在就帶我們去看車吧,車該怎麼修理就怎麼修理,誰都知道這不是着急的事兒。」
汽車修理廠廠長一聽這話,馬上笑着應道:「這就帶你們過去看車。」
這次不光顧爺爺、顧承家跟着諸葛明昊,宋依依和顧佑東、顧佑南也跟在後面,他們非常想親眼看看那輛車到底成了什麼模樣。
宋依依看到這輛車時,四名工人在盡力把幾處已經被撞凹的車殼復原。
宋依依對這些外在的表象並不在意,她探出精神力,在車內一寸一寸地逡巡……
其餘別的部位都無任何發現,只是到了司機座位後面的第一排座位上,「看」到那裏留有一根黑色三厘米長的頭髮。
車內的碎玻璃碴子已經被修理工人清理乾淨,有些人為痕跡自然會被一起清理掉。
宋依依無奈地抿了下嘴,現在這個年代根本驗不了DNA,即使找到了那個人的毛髮,能夠起到的作用基本為零!
司機座位四周有不少血跡,估計都是王司機留下的。
宋依依這一趟特意前來的成效,除了能夠確定那名救護車司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