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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人留在學校,我想我們早晚能夠找到他!」顧子安說話的聲音充滿了自信。
「既然他輕易跑不了,我們當時把時間都浪費在這個方向上,就真的是有些愚蠢了。」
莊墨將的嘴角抽了抽,這哪裏是愚蠢!自己像他這麼大時,還真得承認不如他,那豈不是更愚蠢。
顧子安接着說道:「如果他真的心虛害怕,逃跑了,那更是我們求之不得的。」
「我們就不用再掘地三尺找人了,因為他自己間接承認了……」
顧爺爺笑呵呵地問道:「找到那個人了嗎?」
顧子安十分自責:「讓他跑了!」
雷家大兒子有些激動:「真的是你們的同學啊,看來真是人心難測啊!」
雷震看向他爸,默默低下了頭。
怪不得爺爺把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他爸在這一溜的同齡人當中……哎!
顧子安端起一直沒碰的水杯,喝了口水,心裏卻在想,這讓他怎麼往下說啊。
雷三炮瞪了他兒子一眼:「怎麼,難道是你們把時間耽誤在同學身上時,那個人藉機跑了?」
蔣新勇心裏有些同情雷震,這明顯的是父弱子強啊。
他掃了眼正在為難的顧子安,把話茬接過來:「其實也不能這麼說!」
「當時管理員告訴我們在那個時間裏曾先後有一名保潔員進去打掃樓道衛生,有一名電工去更換二樓廁所的照明燈。」
「兩人之間還有共處在宿舍樓內的幾分鐘時間,之後才一前一後離開了。」
「當時因為我們可能隨時離開去機場,所以我們把這個消息打電話告訴給了系主任。」
「果然沒一會兒,我們就接到消息,下樓坐車去了機場……」
「後來,我們不是中途回去了嘛。正好同宿舍的同學也有了結果:都不是,至少他們一一詢問之後得出的是都不是。」
「說實話,我們心裏也是一松。誰希望現在的同學、將來的戰友里,會出現這種人。那以後還怎麼放心把自己的後背交給不是朝夕相處的其他戰友。」
「另一方面,系主任知道了這個事情,及時上報給了校長。學校非常重視,校長安排人手準備調查那兩名工作人員。」
「然而兩個人都沒了蹤影,問他們家人也都說不知道,當晚就沒回家,他們還以為住在學校了呢。」
「學校因為國家恢復高考,接收了數量比以前工農兵大學生多出不少的學生。因此從去年年底開始,學校的職工就加班加點,把學校里該修繕的地方修繕了,該清潔的區域清潔乾淨了。」
「經常會出現任務突擊到半夜,然後職工們就住在學校的情況。」
「正因為如此,他們各自的家人才對他們晚上沒有回家,沒察覺到有問題。不然他們到學校來找人,也許能讓我們早些發現異常。」
「得知那兩個人失蹤時,已經是半夜了。因為現在人還沒有找到,所以我們誰都不能肯定那個人是進了我們宿舍塞完了留言紙就跑了;還是暗中觀察,發現我們一直在追查,才逃走的。」
顧子安補充道:「而且也不能確定此事是其中一人所為,還是兩個人合作所為?或者並非是這二人所為?」
賀老問道:「那你們學校沒有做出什麼後續的安排嗎?」
白峰答道:「我們校長已經向公安局報案了,聽說公安局已經布下人手去緝拿那兩個失蹤的人。」
「而且對那兩家人也進行了調查,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莊老確定道:「就是說,現在還沒有確定是何人所為?也沒有抓到那兩個嫌疑人?」
顧子安、蔣新勇和白峰同時點了頭。
顧爺爺發表了自己的看法:「三年前,我的小兒子在沈市曾遭過火鳳組織的算計,但我想那時他們並非有明確的針對性,只是想要打入當地部隊內部。」
「今年,我的司機、大孫女、二兒子和他的孩子先後成為這個組織的襲擊目標。」
「當然還有那次澤珉認祖歸宗那天,他們的策劃,真可謂狼子野心吶!」
「原本以為這個組織是不是與我們顧家有仇,現在看來,不是!他是對所有站在我這樣位子的人都有敵視心理,極為希望破壞現有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