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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疾風斗者,手中凝聚的鬥氣匕首,已經將MK5胸前劃出道道痕跡來。
但是MK5與火憐兒的身體貼得太緊,疾風斗者想要不傷到火憐兒,把盔甲給切下來,是根本不可能的。
嗤——
又一道劃痕在裝甲上出現。
這是整個裝甲上,最深的一道劃痕。
那道劃痕一出現,一道鮮血就沿着劃痕流了出來。
疾風斗者眉頭微微一皺,繼續劃着。
片刻之後,又出現了第二道、第三道、第四道……多達十多道鮮血,沿着劃痕處流了下來。
疾風斗者的眉頭已經探在一起,心中大為惱怒。
他要的是一個完好的女人,可不是渾身都是鮮血的女人。
那樣的女人,想想都沒胃口。
再加上他今天多次下到湖中,體力和鬥氣也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就算有個女人擺在這裏,他也是興趣缺缺。
所以他乾脆將火憐兒扔在一邊,不再理會火憐兒。
反正這女人是斗者,身上的這點皮外傷,要不了一天就會完全消失,到時候又是一個完好的女人。
而他自己,到時候鬥氣恢復,體力也恢復的時候,再來玩這個女人,那豈不是很爽?
想到這裏,那疾風斗者服下一枚恢復鬥氣和體力的丹藥,便自己進入林冬刻畫的聚靈陣中,去修煉了。
……
這樣連續五天,那疾風斗者從湖中出來之後,都要用鬥氣匕首去劃火憐兒身上的裝甲。他似乎已經將火憐兒當成出氣筒了。
他在湖中受的氣越大,上來劃火憐兒就劃得越狠。
隨着他劃的次數越來越多,裝甲的某些零部件,都已掉落。火憐兒身上某些部位,已經慢慢顯露出來。
那疾風斗者此時已經換了一種心態。
眼看着一具完美的身體,就要在自己的匕首下,慢慢顯露出來,他很期待。同時又很享受這種過程。
他多次想像着,等將這外面的盔甲完全剝下來後,裏面會是什麼樣子。
第六天時,他在湖中仍然沒有收穫。不過他已經接近那株草藥了。很可能明天就能將其採到。
上得岸來,他心情大好,手中的匕首再次在MK5上劃拉開來。看這盔甲的殘破樣,估計明天也能將這盔甲完全給卸開。
兩件事都要解決了,這讓那疾風斗者心中大快。
片刻後。火憐兒身上就多了三道血口。
那先天斗者還在劃拉,冷不防火憐兒突然右手抓住他的頭,左右按住他肩膀,用力就要扯開來。
火憐兒這些天一直是逆來順受,那先天斗者早就對她沒有了防備。卻不料她此時突然發難,猝不及防之下,差一點就被火憐兒將頭生生給從身體上摘下來。
他體內鬥氣爆發,一掌將火憐兒推了出去。
火憐兒遠遠摔落在地。
但火憐兒就像是沒有知覺的人一樣,落地之後,瞬間又再向疾風斗者彈去。手中一把細長的鬥氣長劍已經凝聚了出來。
疾風斗者很是驚訝。這白痴女人怎麼突然之間就變得這麼狠了?
他當然不知道,火憐兒的戾氣,本來已經在這一年多時間裏,快要完全消失了。可是在這連續幾天,都見到血的情況下,火憐兒體內的戾氣,終於被再次勾引出來。因此才會突然爆發。
疾風斗者見火憐兒這個區區斗者,竟然在自己面前玩狠,也覺得頗有意思。他稍稍向旁邊一側身,避過火憐兒的長劍。
但下一刻。火憐兒左手之中,一把鬥氣匕首悄然出現,瞬間就向疾風斗者腰間刺去。
疾風斗者只覺得腰眼上一涼,連忙側身一閃。避過火憐兒那一擊。
低頭看時,只見自己的腰眼上,一道鮮血已經流淌而下。
雖然只是擦破點皮,但是一個區區斗者,竟然傷到了先天斗者,這讓那疾風斗者很是驚訝。
他一直以來所見到的火憐兒。都是一副茫然的形象,所以當火憐兒來攻擊他時,他的思維還是停留在火憐兒那種茫然的狀態。也就是他太過輕敵,這才讓火憐兒有機可乘。
眼見火憐兒再次攻來,那疾風斗者心頭怒火大盛,一腳踹向火憐兒。
他這一腳速度極快,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