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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事的暫停,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那些女子的緊張,在靠近後台的地方,明末看着這種場面,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和快意。
平日裏那些大家姐是多麼的高貴得意,如今不過是面對這樣的場面,就慌了手腳,這風浪都承受不了,白白浪費了自己的身份。
不過這樣也好,這就代表着她的機會來了,本來她覺得自己可以爭到一個中等偏上的名次,這樣一來的話,許是她的成績又要往上提一提了。
如今,這場比賽不是憑才藝了,而是開始比拼自己的心理素質,只要不被那些外界的東西干擾,只要穩定發揮,就能得當那些人的賞識。
而她,有信心做到這一。她不是這京都中嬌生慣養的女子,很成沒有了父母的她,經歷的比這些人都多。
這麼壓力,早就在很的時候她就開始獨自一人承受了。她是孤兒,就是有着姑母的庇佑,可是到底不是親生母親,有些時候姑母也是照顧不過來的。
姑母許是不知道,還在老家的時候,家裏附近許多人瞞着姑母,叫沒爹沒娘的臭丫頭,甚至有些人羨慕她即使這樣還生活的比人好,打罵過她。
那時候她什麼都做不到,只能暗自承受着,也不敢和姑母,因為她知道,自己對姑母來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姑母對她好,不是她可以覺得應該的事情,就是因為懂得這些區別,所以她將那些苦都咽下去了。
後來長大了,那些人想再欺負她的時候,她告訴了表哥,讓表哥給自己想辦法還回去了。這也是她時候喜歡黏着表哥的一個原因。
人家越她,她就越反道而行之,那些人不是羨慕她每天可以吃好多好吃的,穿那麼漂亮的衣服嗎。
好啊,她天天穿那些美麗的衣服站在他們不敢去的地方,讓那些羨慕着,嫉妒着,卻什麼都不敢做。
久而久之,那些人也就不敢再欺負她了,許是認識到她與那些人不是不同的吧。因為有了這層的關係,她初到京都的時候,犯了和那些孩子一樣的錯,沒有認清自己這裏的區別。
不過現在沒關係了,她已經充分知道了自己與這些人的區別,也知道在怎麼改變這樣的現實,所以她不會再那麼傻傻的走上老路了。
如今機會就擺在她的面前,而她,有自信可以抓住這次的機會,讓那些人真正的打心裏看得起她。這樣一來,她在京都也有了立足之地了。
只是,明末看着評委台上,那被各個評委圍在中間的女子,如果沒有聽錯的話,最初有人介紹她,叫做謝悠然。
能得到那些夫人如此巴結的謝家女子,也就只有她知道的那一個謝了。雖然不知道她還記不記得自己之前和她發生的那些衝突。
只是希望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對自己下手就好了,畢竟,京都的人最擅長看臉色行事了,只要謝悠然對她現出一的不滿,她即使能夠發揮出色,也是不容易取得較高的成績。
視線一晃間,大賽繼續的鑼鼓聲再次敲響,她接下來算是第三個上場了,沒有時間給她來想這些事情了。
看了看這人聲鼎沸的場面一樣,明末提着裙擺,往後面準備的地方走去,她這次要表演的是舞蹈,需要換一下衣服。
等會兒,她便要站在那高高的台子上,受着眾人的審視,成敗與否,就在今日一戰,她一定要,讓這些高傲的人低下自己的頭,好好的看着她。
賽事重整,評委台上那些乘機圍着謝悠然話的人都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謝悠然也借着這個機會放鬆了下來。
早知道這些夫人們會圍上來,她就該趁着剛才的機會去找水卿她們,免得被纏住之後,還要面對那些人你只要聽聽不用的臉色。
現在她是能夠理解為何娘親不喜歡與這樣的人交往了,出來的都是假話,沒有任何言語上的含義,讓人懶得聽下去。
想她這樣的人,寧願人家直白的罵她,都比這樣拐彎抹角誇她的好,因為看的太過於清楚,所以喜歡直白的東西吧。
當察覺到底下一縷幸災樂禍的視線,謝悠然循着看了過去,不出意外的,便是那個簡艾了。不知何時,簡艾站的地方越來越靠近林之宴他們了。
許是察覺到了她的目光,簡艾對着謝悠然一笑,然後撫摸着肚子向林之宴那邊走去。鵝黃色的衣裙,只看背景的話,當真如同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