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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日高懸,已是正午。
陽城郊外的密林中,三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聚在一起,眉飛色舞,神情猥瑣,討論着令男修下體亢奮的事情。
這三人分別是陳家、楚家、厲家的嫡系子弟,乃是三家準備送去參加紫陽宗考核的子弟。
在幾人上方,三個白髮白須的老者各自盤坐在樹幹上,正在閉目養神,每個人散發出的氣息都很強大,竟然全是築基期修士。
陽城四大家族,以雲家的整體實力最強,但處境卻是最糟,原因便是與其他三家有仇,不死不休的那種。
故而,幾人沒有立刻趕往紫陽宗,而是在必經之路上等候,打算在這裏截殺雲煙與雲夢。
「嘿嘿,你們說,雲煙和雲夢那個漂亮?」陳家嫡系子弟嘿嘿一笑,神情說不出的猥瑣。
「那還用說,肯定是雲煙。」楚家嫡系子弟篤定道。
「非也,我倒覺得雲夢嬌俏可人,是我喜歡的類型。」厲家那個青年開口。
「那這樣,雲煙歸我,雲夢歸你,怎麼樣?」楚家子弟提議道。
「你們倆一人一個,那我怎麼辦?不如我們三個一起玩她們姐妹,肯定更刺激。」陳姓青年猥瑣一笑。
「好主意,我贊同。」
其餘兩個青年異口同聲,一想到可以玩那對姐妹花,下體瞬間膨脹,臉上滿是淫邪的笑容。
「這幾個小兔崽子,整天就想着怎麼玩女人。」
樹幹上,一個白髮老者笑罵了一句,他叫楚雄,乃是楚家的上任族長。
「男人嘛,可以理解,要不是我年紀大了,我都想玩玩那兩個女娃子。」陳家老祖感慨一嘆。
「聽聞,那兩個女娃生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也不知是否為真,一會可得好好瞧瞧。」厲家老祖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看來厲兄寶刀未老啊。」楚雄打趣了一句。
「那是,老夫雖然年齡大了,不過下面的刀,可是鋒利得很啊。」厲家老祖淫笑一聲,腦補着那種畫面,仿佛已經將雲煙姐妹二人當成了囊中之物。
在場的幾人皆是這般想法,三名築基期強者聯手,就算是雲海親臨也只有死路一條,自然是胸有成竹,穩操勝券。
然而,就在幾人無所顧忌,討論怎樣玩弄雲煙與雲夢二女時,一道輕笑中滿是冰冷的話語忽然響起。
「你下面的刀鋒利與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手中的劍很鋒利,足矣割掉你的頭顱了。」
「誰?」
厲家老祖怒喝一聲,循聲望去。
只見前方的樹林中忽然走出兩女一男,女的國色天香,明艷動人。
男子身穿白袍,黑髮披散,嘴角噙着一抹和煦的笑容,緩步走來間,有一種淡泊寧靜的氣質。
正是凌仙與雲煙,以及雲夢三人。
「雲家的兩個小丫頭,可此人是誰?」楚雄眉頭皺起,自樹上跳下,而後揮了揮衣袖,示意那三名青年躲到一邊去。
陳英與厲家老祖亦是隨之落下,看着眼前的俊秀青年,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
在他們神魂的感知下,雲煙與雲夢二女俱是鍊氣九層的修為,根本不足為慮,只是眼前這個青年,他們卻無法看透,看似毫無法力,只是一個普通的凡人,但是又隱隱流轉出一絲道韻。
這讓三人眉頭緊皺,驚疑不定。
「雲老哥果然是老謀深算,早料到你們會在此埋伏。」凌仙淡淡一笑,雙眸中卻是寒意涌動。
雲煙與雲夢二人亦是殺意沸騰,方才這幾名老者之間的對話,她們一字不漏的聽在耳里,自然是讓她們怒火中燒。
「雲海那個廢物,既然算到了我們會埋伏在此,為何不親自現身?」厲家老祖雙眸閃爍,搜尋着雲海的身影,可是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
「不必找了,雲老哥沒來,何況,對付你們這三個不成器的廢物,我一個人足矣。」凌仙嘴角揚起,雙眸中閃過一絲火熱的戰意。
三年。
整整三年,凌仙一直在悟道修行,未曾與人交手,偶爾和雲海過過招,但那僅僅是友好的切磋,根本沒有使出全力,更別說盡情一戰了。
雖說他不是一個好戰分子,但是三年沒有活動筋骨,體內的熱血早已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