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小
中
大
鄧展陪着黃忠來到官府。
倆人一路上談論了不少關於將來如何對待蠻人的事情。
來到官府前堂,鄧展對黃忠說道:「黃將軍稍等,我這就去向主公通稟。」
黃忠帶着押解兀突骨的兵士們等在前堂門外,鄧展則走了進去。
沒過一會,鄧展從裏面走了出來。
他對黃忠說道:「主公請黃將軍進去。」
得到曹鑠的召喚,黃忠先是謝了鄧展,隨後走進前堂。
進了前堂,黃忠看到曹鑠坐在上首,正微微笑着看他。
「見過主公。」黃忠上前躬身一禮。
「漢升押送兀突骨回來,一路辛苦了。」曹鑠抬了下手:「先坐下再說。」
黃忠落座。
曹鑠問道:「我聽說兀突骨武藝非同尋常,不知漢升和他,誰更強些?」
「我倒是沒有和他交手。」黃忠說道:「元讓與妙才倆人也只是略微占些上風。」
「元讓和妙才倆人與他廝殺才能佔一些上風?」得到這個答案,曹鑠也是一愣。
夏侯惇和夏侯淵可都是軍中猛將,能勝了他們的武將並沒有多少。
合倆人之力才能略微占些上風,兀突骨的武勇恐怕與呂布也想差不多。
「正是。」黃忠回道:「我與元讓、妙才相比,要的一對一的話,或許略勝一籌。然而他倆一同上前,怕是也會很快落敗。所以我琢磨着,戰場上要是遇見兀突骨,我恐怕不是他的對手。」
黃忠雖然已經老邁,可他雄心卻絲毫不減當年。
能當着曹鑠的面承認不一定是兀突骨的對手,可見兀突骨確實是一員難得的猛將。
「黃將軍把他押送回來的目的是什麼?」曹鑠問道:「想要我把他給招募到麾下?」
「主公難道不認為該把他招募到帳下?」黃忠說道:「兀突骨是難得的猛將,要是把他殺了,實在是可惜的很。將來主公還要討伐北方異族,用人的時候多着。他雖然是蠻人,主公要是能夠駕馭任用,他必定可以為大魏立下不少功勳。」
「漢升一路上有沒有與他說過這件事?」曹鑠問道。
「倒是提起過。」黃忠說道:「不過兀突骨個性剛烈,我也不敢說的太多,以免主公招募的時候起了反的作用。」
「人有沒有帶來?」曹鑠又問。
「就在外面。」黃忠回道。
「把他帶進來,我先看看再說。」曹鑠看向等在一旁的鄧展。
鄧展退了出去,片刻之後他先走了進來,跟在他身後的是被幾名魏軍押解着的兀突骨。
進了前堂,兀突骨面朝曹鑠站着。
他渾身上下捆縛着麻繩,進屋以後把臉偏向一旁,根本不看曹鑠,冷冷的哼了一聲。
「看來國主是輸的不太服氣。」曹鑠看着兀突骨笑了起來:「我倒是很好奇,以國主武勇過人,究竟是怎麼被我軍給擒住的。」
「還不是你們的人狡詐?」兀突骨懊惱的說道:「要是憑着能耐,他們哪個是我的對手。」
「所以我才問國主,究竟是怎麼被擒住的?」曹鑠臉上保持着淡然的笑容,向兀突骨問道:「能不能把當天發生了什麼,說給我來聽聽?」
「我是被你們的人擒來,難道你們的人明白髮生了什麼?」兀突骨沒好氣的說道:「問了這麼多,無非是想要羞辱我。」
「我可沒有要羞辱國主的意思。」曹鑠一臉無辜的說道:「所以問國主是怎樣被擒,無非是當時戰場混亂,即便是擒住國主的人也不一定記得怎麼做到。唯一印象深刻的,也就只有國主一人而已。」
兀突骨畢竟是蠻人。
他勇武過人,卻沒有中原人纖細的心思。
曹鑠說的好像也是有些道理,兀突骨疑惑的打量着他問道:「你說的可都是實情?」
「當然是實情。」曹鑠很誠摯的回道:「還請國主把當天發生了什麼細細的說一遍給我。」
沒看出曹鑠有羞辱他的意思,兀突骨也就放下了心,把當天發生的事情都給說了一遍。
當天兀突骨被夏侯惇和夏侯淵纏住。
他以一對二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