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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不遠處金袍女子飛揚跋扈的話語方雲滿臉黑線,不過心中卻是暖意融融,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子的身份,那就是他從未謀面的那位親師姐,金初陽!
方雲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那就麻煩師姐您老人家大駕了,改天我請您吃包子,喝杯茶好好道謝。 」
「一家人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再這麼見外我可打你啊。」金初陽一擺手表示這根本都不叫事,分分鐘打完收工領着他見師父。
被如此無視大皇子感到了一種屈辱:「金初陽,你不要太囂張了,你的師弟忤逆於我,我勸你最好還是少管閒事。」
金初陽冷哼一聲:「我就管了你能奈我何?我就殺你的人了你能奈我何?我就打你的臉了你能奈我何?」
金初陽連問三句連出三招,直接將那裏三層外三層的護衛給轟飛了,施施然好整以暇的來到了方雲的面前,袖袍一甩遠處遍體鱗傷的土狗也被拽了出來,扔給了方雲。
「小師弟,師父教了你神通跟師門規矩,那麼作為師姐就教你我們講道理的方式,能講拳頭的就絕對不講道理,能請家長的就絕對不講拳頭!」
「看好了,今天師姐就教你如何用拳頭解決問題。」金初陽威風八面,顧盼生姿,直接將方雲跟許風鈴護在了身後就跟老母雞一樣。
「大皇子,今天給你兩條路!第一條你乖乖的滾回你的皇城,這樣我們誰都好看。第二條就是我把你打個半死,然後扔下山去,你選吧。」金初陽背負雙手睥睨天下。
「本皇子選第三條路,把你們這群亂臣賊子統統鎮壓,抓回天牢!」大皇子都快瘋了,理智都消泯了,頓時下令抓捕三人。
上千名金甲衛士呼啦啦又沖了上來,將三人團團圍住,準備一起進攻。
當先有三位金甲衛士沖了上來,三杆長槍,三面盾牌同時揮舞,這些都是道台四重的大高手,想要合力鎮壓金初陽。
「什麼蝦兵蟹將也敢來捋虎鬚,去死!」
金初陽就站在原地不動,一拳就轟了出去,虛空瞬間崩潰,那三杆長槍都扭曲了,盾牌四分五裂,三人頓時被打爆,炸碎在了原地。
「結陣!」
幾百的金甲衛士氣機相連一面面的盾牌飛了出來,同時化作一面金燦燦的牆壁,無數的符文交織,靈紋漫天飛舞,有一種厚重之感,鎮壓了虛空。
銅牆鐵壁將三人給圍困起來,不留一絲空隙,而緊接着剩下的幾百人合力演化出一柄千里的長槍,朝着金初陽再度刺了過來,那種威力讓人心驚膽戰。
「說了,沒用的,給我破!」
金初陽再度出拳,她的拳頭白皙粉嫩就跟剛剝開的雞蛋在胭脂之中滾過一圈一樣,但是那爆發出來的力量卻讓所有人都後脊樑發涼。
她一個人同時對抗幾百名道台高手,僅僅是一拳而已,那千里的長槍直接斷成了三千截,那些金甲護衛都在慘叫,根本不是對手統統受傷噴血。
而金初陽這樣剛猛的性子怎麼可能被動挨打,她終於出手主動攻伐,一出手就非同凡響石破天驚,直接將那銅牆鐵壁撞開了一個大窟窿。
「啪啪啪啪!」
一個個的盾牌碎裂掉,被金初陽纖纖玉指輕輕點隨,盾牌的碎片之中就是那漫天飛舞的悽慘士兵了,一個個被碎片射了個千瘡百孔,不斷的流血,有很多當場就命歸黃泉了。
長槍刺過來被輕輕一捻就成了麻花,鋼刀劈過來金光衝出去直接砸碎,寶劍刺過來頓時斷成了七八片,這些金甲衛士根本不是金初陽的對手。
金初陽出手大開大闔,堂皇大氣,以堂堂正正的力量鎮壓敵人,舉手投足之間牽引動天地大勢,打到哪裏那裏的衛士就像是割麥子一樣的到底,非死即傷。
那些金甲衛士根本毫無還手之力,在他們看來一道金光閃過自己的骨頭就斷了幾十根,接着就看到了倒退的風景感受到了鑽心的劇痛,再然後就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短短十幾個呼吸的時間,上千的金甲衛士出了之前那十幾個道台七重天的高手之外全部都被鎮壓,跌落到了地面上去,鮮血一片,慘叫呻吟之聲一片,如同海潮擊打海堤。
大皇子臉色慘白就跟見了鬼一樣:「你竟然突破到了道台七重天,這怎麼可能,你突破道台六重天才多少時間,你怎麼可能有這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