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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雲崖的東方有廣袤的土地,如雷貫耳的演武台就坐落在這裏,從外面看根本就跟露天一樣,其實這裏有強大的法陣籠罩。
既能夠防止外人影響,又能夠防止裏面的交戰影響到外面,兩全其美,就連下雨颳風的時候都能起到遮風擋雨的作用。
演武台是一個統稱,而不是一座擂台,在這裏大大小小有九百個演武台。
其中給龍虎境界弟子用的有三百座,金剛境界的三百座,道台境界的三百座,至於道果境界那些存在舉手投足之間威能無限,根本不能隨意出手對決。
在演武台的四周搭建着高台,那些不上去比武或者在準備的人就可以在那裏休息,也可以將整個演武台一覽無餘,觀賞戰鬥,獲得感悟與情報。
每一天演武台都是人滿為患,人聲鼎沸,因為摩雲崖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外門弟子就有上千萬,內門弟子上百萬,真傳弟子也有上萬,所以每天來這裏比武較技的人都排不上隊,非常的火爆。
其中龍虎演武台在南邊,金剛演武台在北邊,而中間是道台演武台,分成三個區域,各不相干,因為每個大境界之間相差的太大,根本不能交流。
方雲一進入這裏就被那種火熱的氣息給感染了,整個人都是熱血,雖然他來得很早但是這裏早已經摩肩接踵了。
要知道演武台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無論是白天黑夜都是開放的,很多人就吃住在這裏,一邊戰鬥一邊修煉,是真正的戰鬥狂人。
在這個堪稱廣闊的演武台廣場之上到處都是呼喝轟鳴之聲,一對對的少年高手意氣風發,正在不斷的交手,有神通的對抗,有貼身肉搏,有冰刃相交。
在那演武台上有一層厚厚的薄膜將人給包裹起來,將戰鬥餘波都限制在其中,而外面看台之下都圍攏了一大批人,在那裏大聲的叫好,或者是破口大罵,場面非常火爆。
這個地方不單單是比武修煉的地方,還是一個公開的賭場,那些看客就以擂台上的高手比斗的結果當成賭注,有的揮金如土,賺得盆滿缽滿,有的自然也是傾家蕩產,垂頭喪氣。
方雲來到這裏直奔金剛演武台,因為龍虎那邊的戰鬥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小孩子打架,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一眼掃過去就是幾百上千的破綻,跟金剛境界根本沒得比。
「那不是方雲嗎,先天峰易師的關門弟子,那個女煞星的師弟。」
「天哪,他怎麼來了!這小子就是一個土匪,一肚子的壞水,走到哪裏坑到哪裏,我們可得離他遠一點。」
「我的天,他這是要來禍禍演武場了嗎,連摩雲崖最後的一處淨土都沒有了嗎,這還讓我們怎麼活。」
「小點聲,連執法堂都被他給玩殘了,我們算哪根蔥啊,跟他剛正面,早晚死的連點渣滓都沒有。」
方雲一進來就被人認出來了,畢竟他最近可是風雲人物,風頭正盛,大家都知道這個方雲不可招惹,否則引出人家的師尊自己會輸的臉褲子都沒有。
方雲也不在意這些議論紛紛的聲音和異樣的眼光,畢竟天驕走到哪裏都是最新引人目光的存在,他見這種目光當成了敬仰與敬畏。
他直接站在了一個擂台前面,擂台光罩之中兩個金剛五重的高手正在那裏交手,一個用劍一個用長槍,打的是你來我往,好不精彩。
原本擂台前面里三層外三層全都是人,而方雲一走過來那些傢伙呼啦啦作鳥獸散,躲瘟神一樣離得方雲遠遠地,都把方雲給嚇了一大跳。
不過也有看的痴痴如醉的,在最前面就有一個紅臉膛的矮胖子,挺着二百多斤的身體在那裏又蹦又跳,臉紅脖子粗的,連方雲過來都沒有看到。
「師弟,你說這場上哪個人能贏啊。」方雲拍了拍紅臉胖子的肩膀問道。
那胖子看都不看方雲一眼,用火熱的語氣說道:「自然是周師兄了,他的火雲三神槍已經是爐火純青,別看那用劍的小子現在劍勢綿密,等周師兄放大招他就該回家抱孩子了。」
方雲微微搖了搖頭:「不過我看還是用劍的那個比較強啊,周師弟雖然槍法不俗但是已經有散亂的跡象了。」
「閉嘴,你是誰啊,你能看出那是周師兄在誘敵深入嗎?不是小子,老子好像認識你,哦對了,你是那個先天峰的方雲。哎呦,我滴個親娘嘞!」
那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