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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清泫哈哈大笑:「事情真要這麼容易就辦成了,世界也就太平了,紀度,你想得太簡單了。施得被何子天洗腦,現在他把何子天奉若神明,何子天不同意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去做。」
「如果找到了施得的親生父母,讓他的親生父母告訴他真相,會不會也能讓何子天的計劃功虧一簣呢?」元元想到了一個主意。
「也不行,施得親生父母的失蹤,我懷疑背後就是何子天一手推動的結果,也就是說,施得的親生父母對何子天也是言聽計從。」畢問天搖了搖頭。
「我有一個辦法……」方木神情淡然地說道,「現在破了何子天之局的關鍵點是在施得的婚姻之上,杜爺也說過,如果施得沒有聽從何子天的安排而私自娶了夏花,就等於破壞了何子天佈局之中的一個關鍵環節,說不定會讓何子天情急之下露出馬腳,所以,如果在背後推動施得儘快娶了夏花,也不失為一個瞞天過海的辦法。」
「好主意。」畢問天點頭稱好。
「主意是不錯,不過會不會委屈了你?」杜清泫知道方木對施得的感情,關心地問道。
「我沒事,天下好男人多得是,又不是只有他一個。況且我對他也沒有太多的感情,只是一點好感罷了。」方木無所謂地搖了搖頭,「如果能讓施得成為何子天的滑鐵盧,才是人生最大的成功,也算我沒有辜負杜爺對我多年的教誨。」
「想推動施得儘快娶了夏花,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情,別看只是一樁婚姻,表面上是成人之美,但如果處理不當,也會損失福分,甚至有可能影響自己一生的運勢。」畢問天不無憂慮地說道,「自古媒婆無好命呀。」
畢問天的話雖然有些誇張有些危言聳聽,但也並非無稽之談。古往今來,媒婆大多由無所事事或是熱心的閒人擔當,而鄉下的媒婆,多是殘疾人士,憑藉一張嘴,走遍三里五鄉,到處撮合未婚男女,以求得口腹之慾。雖然也說成了不少金玉良緣,但也破壞了一些美滿婚姻。
婚姻之事是大事,緣乃天定,份是人為,如果媒婆的出發點確實是為了撮合美滿姻緣倒也無妨,如果只是為了貪圖喜錢為了口腹之慾,就有可能落了是非。
在古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男女婚姻的基礎。天上無雲不下雨,地下無媒不成親,由此可見,媒人在以前的重要性,完全就是男女走向婚姻的必不可缺的橋樑。正由於媒人如此重要,才讓媒婆的地位無形中提高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
媒婆大多能說會道,善於左右逢源。一些原本並不相配的婚事,經媒婆搖唇鼓舌、瞞天過海,居然得以說合成功。如果哪一方得罪了媒婆,她們從中作梗,三言二語,也可能把一樁好姻緣給攪散。於是求媒說親者都不敢怠慢媒人,對媒人的招待都很周到和豐厚。每當媒人光臨,無論男女雙方,都要按例煮點心款待,甚至置酒犒勞。泉州有句俗語:「要成不成,媒人飯先走。」惠安人則說:「吃成吃成,無吃不成」,「新娘過門算圓滿,媒人點心三十六碗」。婚成之日,無論何等媒人,男女雙方都要給予一定謝禮,一般男方所饋較多。
當然了,方木不是媒婆,但如果她在背後推動施得和夏花,如果施得和夏花的婚姻美滿幸福,那麼她不會損失福分,如果施得和夏花在一起不是金玉良緣,而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最後到了鬧離婚的地步,那麼作為背後的推手,方木也要承擔相應的責任。
不是明面上的責任,而是福分上的損耗和運勢上的衰減。
「沒關係,我已經做好了承擔一切嚴重後果的心理準備。」方木淡淡地說道,「如果能破滅了何子天的大計,總要犧牲一個人的話,我願意犧牲。」
杜清泫感慨地說道:「方木,委屈你了。」
余帥冷哼一聲:「說得漂亮,就怕有人假公濟私,最後她和施得成了好事,就是節外生枝的麻煩了。」
「余帥」杜清泫瞪了余帥一眼,「你馬上和馬飛燕斷了聯繫,如果再不聽話,你以後別進這個門了。」
「啊?」余帥沒想到杜爺對他如此嚴厲,他一時大腦短路,「杜爺,我,我,我是想利用馬飛燕制衡全有,然後再影響到施得的運勢……」
「不要再說了。現在重點不在影響施得的運勢上面了,而是要如何阻止何子天的崛起。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