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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了頓張寧眼淚水又是噗噗滴落,不過隨即她抹掉眼淚說道:
「屍體就地焚燒,我們整備軍隊沿着山路趕往陽城。」
站在山腳下看着一地屍體,唐銓眯上眼不知該說什麼,張角自知必死無疑,為了十萬人的死活提前自刎,這種領導者心裏的確有着廣大百姓,奈何本事不夠只能除此下策。
三千黃巾力士中跑出兩百人,將一個個頭顱砍下,然後迅速架起柴堆將屍體焚燒,過了一會士兵牽過張角帶出來的戰馬,唐銓拉過戰馬將張角血淋淋的人頭掛在馬鞍邊,翻身上馬回頭喝到:
「全軍出發,任何人不得隨意喧譁。」
三千人馬出動場面還是很客觀,隨着隊伍出現在陽城附近,一隊漢軍哨探騎馬快速前來,其中一名伍長遙遙吼道:
「前方兵馬是哪兒的?」
唐銓身側一名小校策馬出列吼道:
「qh縣尉唐銓大人在此,我們半路遇上張角潰兵,大人已經將張角斬殺,人頭已經帶來,不知道朱儁大人可在?」
「朱儁大人剛剛進城,你們若是qh縣軍,那就就地選址駐紮下,請t縣尉帶着人頭前往縣城。」伍長大聲回答道。
唐銓招了招手,身後便跟上兩名護軍,小昭和艾達王則領着軍隊到附近上坡紮營,唐銓三騎隨着哨探迴轉陽城,到了縣衙門前一路稟報上去,不一會一名小校便出來傳令道:
「中郎將大人有令,有請qh縣尉唐銓。」
唐銓從馬鞍上取下人頭大步跟着小校進入內堂,在內堂木塌之上跪坐着一名黑袍高冠男子,此人身材魁梧眼神明亮,看到唐銓闊步進來眼中露出一絲淡淡微笑。
在這內堂內還有十數人,不過唐銓一眼瞟過去卻關注的是坐在末尾三人,這三人為首者白面大耳雙臂很長,在他後面一紅臉丹鳳眼長須男子瞥向他時一臉無視,而最後一個環眼鋼須的壯漢瞪着他手中的張角頭顱滿臉羨慕。
朱儁和劉關張,唐銓暗暗嘀咕一下將人頭遞給旁邊的小校,抱拳對着朱儁恭謹地說道:
「銓見過中郎將大人,此人頭便是天公將軍大賢良師逆賊張角人頭,還請大人驗看。」
朱儁招招手,一名被抓獲的黃巾軍小校被押解進來,朱儁指着人頭說道:
「這人頭你可認識?」
「啊......天公將軍......」
黃巾軍小校驚呼一聲,朱儁揮揮手士兵又押着小校離開,朱儁滿意地點頭說道:
「t縣尉功勞甚大,這人頭用石灰包上,本將將t縣尉功勞一道送往都城,不知t縣尉是如何遇上這張角的?」
唐銓早就有了腹案,他雙眼如電聲似洪鐘般說道:
「銓初春得公文就任qh縣尉,還沒上任黃巾逆賊便席捲八州,等我從亂軍中到清河時,哪兒什麼都沒有了,我只好一路收攏些許郡兵縣兵與周圍黃巾賊周旋,近日總算聚集了三千人馬;
得知中郎將大人在這裏包圍張角大軍,銓便率軍前來,沒想到半路遇到身邊沒帶多少人的張角,原來他是打算讓大軍吸引大人和軍隊視線,而他則輕裝前往曲陽和張寶等人匯合,卻運氣不好遇上了我。」
看到唐銓氣勢,久經沙場的朱儁臉上一喜起身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後朱儁點頭說道:
「好,不愧為朝廷選的縣尉,現在陽城賊軍四散,不知d縣尉你如何看待?」
「這......軍中大事,屬下不敢妄言。」唐銓謹慎着答道。
朱儁哈哈笑道:
「我們都是軍中武者,何須如面對那些文官般藏掖着,說,錯了本將也不會怪你。」
唐銓點頭說道:
「既如此屬下直言了,陽城張角為求脫身讓大軍四散而開,這些兵卒和裹挾的百姓會蔓延各處,要想快速圍剿根本不可能,為今之計是消滅張梁張寶二人,讓冀州黃巾軍沒有賊首可依附,以後再對殘餘進行清理便可。」
朱儁說道:
「t縣尉所言正中本將下懷,今日我等趕走張角大軍,但是此地依舊是左近要害之地,我打算率軍前往下曲陽,你作為qh縣尉,可領軍暫住此地,除了清剿周圍逆賊和聚集百姓,還可以避免賊軍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