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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斷大明
明朝『景正新政』還是剛剛開始,連地方高層架構都還沒有完成,屬於雷聲大雨點小,底層都還不太了解,更何況海外商民。
喻安性也察覺到了,不厭其煩的向他們闡述『景正新政』中關於商業的改革,尤其是在南直隸的金銀村,那是皇帝欽點的,要打造『萬國來朝』的商業集中之地!
丁有一等人聽的心馳神往,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國內變化居然這麼大,『景正新政』已經是這樣的規模了。
曹文詔是武將,這些事情他不摻和,只是作為一個『證人』般存在,任由喻安性給丁有一等人『訓話』,拉攏人心。
丁有一等人期初還頗為拘謹,隨着喻安性講了很多,就問起了金銀村,商稅,海關,出海等等事情。
喻安性這一路上惡補了不少,對答如流,從容自若。
這讓丁有一等人越發激動與信任,再次呈上禮單,萬分誠懇的道:「曹將軍,喻大人,因為太過匆忙,有些薄,我等回去之後,一定為二位大人再送一份,請務必收下!」
喻安性沒有說話,轉頭看向曹文詔。
曹文詔微微一笑,道:「喻大人剛才講的是『商政』,『吏政』沒說,『景正新政』最重要的就是『吏政』,過去那些行賄索賄,送禮的事情不會再有,安心守法做事即可,若是遇到為難,可向各級衙門,刑獄司,督政院,大理寺等投訴,若是無人理,可以去各部告狀,總有人會出面解決,再不行,你找本將,本將帶你們去見皇上……」
丁有一愣住了,他完全不適應喻安性與曹文詔的說話風格,這不是他熟悉的大明官員的作風。
丁有一手裏拿着禮單,進退不得,轉頭與身後的人的對視。
他們都是一臉茫然,一隻生活在夾縫中,早就習慣了左右逢源,小心翼翼,現在遇上了偉光正,他們內心極其掙扎,難受,不敢相信。
曹文詔也知道他們一時半會接受不了,並不多言,日後他們會慢慢熟悉,沉吟一聲道:「你們身在海外,日後難免要與紅毛鬼,佛朗機人打交道,若是被欺凌不要畏懼,自有朝廷大軍相互。若是商業往來,切記,不可同室操戈,要一致對外,不得自己人相欺,便宜外人,丟了我大明天朝的臉面!」
丁有一定人還是在一種恍如夢境的感覺中,只得愣愣的點頭。
曹文詔站起來,看向喻安性道「喻大人,下面就交給你了。」
喻安性抬手,道:「大人放心。」
曹文詔點點頭,邁步而出,他還有不少事情要做。
丁有一等人看着曹文詔離開,張嘴還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只得愣愣的看着他離開。
喻安性笑着道:「諸位,不用擔心,呂宋既下,其他都沒有什麼可擔憂的。」
丁有一等人一怔,這麼一想都心裏一松。是啊,現在都是自己人,總比生活在佛郎機人下戰戰兢兢的強,於是臉上都露出釋然的表情來。
喻安性對呂宋了解的並不多,還有很多事情要與這些人商議,迫不及待的將這『歡迎會』變成了『茶話會』。
曹文詔出了大堂,在士兵引領下來到一間密室,安卡亞,阿達瓦等都被看押在這裏。
安卡亞顯然梳洗過,長髮披肩,面色白淨,一雙琉璃色的雙眼,身材高挑,前凸後翹,可以說是一個動人尤物。
只是,歐洲人在明人眼裏是『羅剎』,毫無美感可言。
曹文詔一個大男人自然更是如此,他在安卡亞身前的桌邊大馬金刀的坐下,道:「你要與本將談判?」
安卡亞坐下,開口道:「是,尊敬的將軍閣下,我希望能與您合作。」
&作?」曹文詔眉頭一皺,在他眼裏,呂宋已下,佛朗機人已然沒有任何價值了。
安卡亞坐直身體,挺着大胸,一本正經的道:「是,我們西班牙的船隊遍佈天下,只要是明國需要的東西,我們都能找到,我們願意成為明國的橋樑,合作賺錢。」
曹文詔自然知道現在明朝需要什麼,還是果斷搖頭道:「我朝也有龐大的商隊,並不需要你們。」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西夷婆子應該有什麼底牌沒露,不然不會這麼氣定神閒。
阿達瓦站在安卡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