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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主意!皇上與太后亦嫂亦母,有太后勸諫,皇上定然肯聽!」
「不錯,皇上在潛邸之時,一應都是太后照顧,據說,至今早晚請安都從未斷過!」
「好,那我們去求見太后,對了,去請張國公,有他在,肯定能見到太后。 」
一干人激動起來,**星也微微點頭。這倒不失一個好辦法。
現今誰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什麼心思,硬是拖着內閣輔臣不添,卻在宮外大肆興兵。若是能有張太后居中調和,君臣關係定然能如水如魚,他們實現理想,中興大明已然在望!
一群人又商議一陣,穿戴好,聯絡諸多同僚黨羽,十幾人迤邐着向皇宮方向走去。
朱由檢此刻也帶着聖旨,來到刑部大牢。
倪文煥陪同着,心裏很是彆扭,他原本是投靠當時還是惠王的朱栩的,接着暗地裏又投了魏忠賢,但魏忠賢沒多久又被朱栩打垮,待朱栩登基,他又被派去做了朱由檢的臥底,最後,這魏忠賢又要出來了。
繞來繞去,他都覺得自己不堪了。
朱由檢來到魏忠賢的牢門前,看着乾乾淨淨的牢房,裏面還堆積着幾本書,臉色有些難看,壓着心裏的不舒服,背手挺腰立在那。
魏忠賢也沒有想到來的這麼快,站起來,理了理衣服,恭敬的對着朱由檢道:「奴婢見過王爺。」
朱由檢臉色冷漠,道:「皇上要放你,你想清楚出來後,到底怎麼做了嗎?」
魏忠賢躬身在那,臉色黝黑,目光冷靜如深潭,語氣不急不緩的道:「奴婢願向天下請罪。」
朱由檢心裏是極不情願的,魏忠賢的話也是毫無誠意,心裏壓着不舒服,道:「出來之後,本本分分做人,若是再起擔歹心,本王定然要你人頭落地!」
魏忠賢很清楚這個天下到底誰在做主,也不在意朱由檢幾句狠話,平平靜靜的道:「奴婢知曉。」
朱由檢根本不想看到魏忠賢,冷着眼念完聖旨,轉身便向外走去。
魏忠賢整理一番,換了身衣服,便跟着朱由檢,向着皇宮裏走來。
朱由檢坐在轎子裏,神色漠然。
他心裏漸漸的有了不安,魏忠賢出獄不可能就安安穩穩的老老實實的在家養老。他也不確定朱栩究竟想用魏忠賢做什麼,但魏忠賢出獄本身就是一件大事,若是一個不妥,朝野上下定然會是前所未有的軒然大波。
王承恩跟在朱由檢轎子邊上,遠遠一見對面的人群,臉色微變,走近轎子低聲道「王爺,**星等人也正向宮裏去。」
朱由檢臉色一沉,道:「停轎,將魏忠賢藏起來。」
王承恩自然也知道魏忠賢暴露給這些大臣們的後果,非被當場撕碎不可!
慌忙停轎,轎子與魏忠賢都給藏到一邊。
**星等人自然也不知道朱由檢親自將魏忠賢給提出來,帶着人慢慢的走着,經過一番檢查,進了宮門。
朱栩正在文昭閣批摺子,聽着曹化淳的匯報,也不由得一笑,看着曹化淳道:「這兩撥人要是撞上,可就有好戲看了。」
曹化淳想想那畫面也忍不住笑起來,道:「真要是撞上,那為難的還是皇上。」
朱栩的笑容頓時僵了下,搖頭一笑,嘆道:「說的也是,你去接一下,將魏忠賢帶來,信王就不要來了。」
曹化淳一躬身,道:「是。」
**星等人留在乾清宮,外廷的界限上,給內侍遞話,要求見張太后。
魏忠賢進了文昭閣,跪在地上道:「奴婢拜見皇上。」
朱栩坐在那拿着毛筆,批着奏摺,淡淡道:「看書了?」
魏忠賢跪在不動,道:「是,有些心得。」
朱栩轉頭看了他一眼,微帶詫異道「心得?說說看。」
魏忠賢頭磕在地上,聲音平靜透着堅定道「清流似清實腐,吏治敗壞自成化以降越演越烈,奴婢認為,不破不立,重病需用重藥!」
朱栩眼睛眯了眯,道「繼續說。」
魏忠賢道:「皇上,您現在面臨外臣諸多逼迫,奴婢有辦法為您解憂。」
朱栩轉過身,坐在軟塌上,看着他,神色帶着好奇,微笑道:「一口氣說完。」
魏忠賢身體動了動,道:「皇上,臣舉薦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