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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晚上接到深情經理的電話,說周光天有一個有錢的女婿,很容易賺錢。
所以今天雖然聽到道上傳說周光天的事情,他是不以為然。
欠債還錢,這是天公地義的事情,他們還怕別人蠻不講理嗎?在道上,他們才是蠻不講理呢。
葉英凡不管老闆的事情,拿着鐵管向着那邊衝去。
一板斧。
反正這裏的東西也要砸,正好拿來練練他的三板斧。
二板斧。
三板斧。
隨着葉英凡不斷地向着那些房門什麼的狂劈,這屋裏的東西已經被打得爛得不能再爛。
如果不是葉英凡怕把樓房打垮掉,真想拿那些柱子試一試了。
老闆不敢相信地睜大着眼睛,這叫什麼回事啊?自己與這個人有多大的仇恨啊?至於把自己這裏打爛成這樣嗎?
「老闆,你趕快吞了這收據,要不然我女婿過來,你就要完蛋了。」周光天囂張地叫着。
周光天也是奇葩,剛才被別人打成豬頭,現在翻身不用還錢了,自己又裝起來。
「我,我吃。」老闆欲哭無淚。
周光天這個女婿是牛人啊,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讓周光天過來賭錢了。
泥巴,早知道要吞收據,剛才他找一張小的紙條寫了。
葉英凡把那些東西砸爛後,周光天急忙跑上前邀功。「葉女婿,那個老闆已經把收據吞了。我也叫他張嘴查看過,一點紙屑都沒有。」
「那走吧。」葉英凡面無表情地往着外面走去。
「你等等我,不要落下我。」周光天見一些打手虎視眈眈地看着他,急忙跟着跑出去。
出到外面,葉英凡看着周光天道:「我還是那一句話,你有錢去賭場賭錢,我不管你,你如果再借高利貸,我就會砸那個賭場。至於人家怎麼打你,我是不會幫你。」
「葉女婿,我現在還沒有吃飯,你可以給一萬塊讓我吃飯嗎?」周光天涎着臉問道。
我靠,一萬塊吃飯?我看你又想去賭錢吧?葉英凡直接拿出十塊錢給周光天。
「去吃個麻辣湯吧。」現在天已經黑了,葉英凡去到前面的大排擋吃了一些東西,然後給小茹打電話。
「葉先生,剛才我接到爸爸的電話,這次又要謝你了。」小茹感激地道。
葉英凡不以為然:「沒事,你不要客氣。美秀嬸現在怎麼樣了?」
「她康復得非常好,應該沒有問題了。」小茹道。
「那好,我不回醫院了,我在附近找間酒店住。」葉英凡想着自己是要在這裏買一套房子才行,要不然自己一個大男人去醫院裏與陳美秀在一起,也不是事。
不過他出來省城這麼多天了,也要回去村里看看那些藥材怎麼樣?
雖然他讓父親幫忙收那些草藥,王寡婦也懂得怎麼種,可自從那天晚上出現那個黑衣人,葉英凡的心裏老感覺不踏實。
葉英凡找了一間酒店住下,正準備洗澡時,他的手機「鈴鈴鈴」地響了起來。
「是誰?」葉英凡問道。手機里出現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葉老師,救命啊。」手機里傳來一道有點熟悉的男人聲音。
葉英凡問道:「你是誰?」
「我是小利的父親彭三喜,剛才來了一群蒙面人,他們一衝進病房就拿着鐵管打小利的腿,我上前要攔着他們,也被他們打倒。」彭三喜哭着道。
「有抓到人嗎?小利現在怎麼樣了?」葉英凡着急地問道。
「沒有啊,因為是晚上,他們打完就走,現在保安才過來詢問什麼情況。剛才醫生過來看小利的腿傷,說剛接好的地方又被打碎,可能會影響到他以後正常走路。」說到這裏,彭三喜哭了起來。
以後兒子要成為殘廢人,早知道是這樣,他們就不告賈明,他再問別人借錢,看能不能把兒子治好。
現在醫生說再次打碎骨頭,新傷加舊傷,可能會成為殘廢人,這叫他怎麼接受得了呢?
葉英凡怒了:「彭大叔,你不要急,我一定會對你們負責,一定會讓小利沒事。你報警了沒有?」
「我不懂得報警。」彭三喜搖着頭。「再說了,報警有用嗎?我們是農民,惹不起那些有錢有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