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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高府要先去找高俅老爹請安。
高俅見這次又沒有帶回小虎頭來,便很不高興的責問道:「為何此番又不帶梁紅玉來,她跟着你遲早變成一個野丫頭,女兒家要學習琴棋書畫,要知書達理,否則老夫都不好意思將來幫她去要郡主爵位。」
「老爹有所不知,郡主有個蛋的用處啊,小虎頭得到我的真傳,往後自有安排。」高方平道。
然後被高俅老爹在後腦勺打了一掌。
見這小子收起了沒大沒小的造型,高俅這才道:「兒啊,你也算是出息了,這一轉眼你作為突出,居然十八歲之際,就被皇帝委任為江州代理通判,哎,這說它好呢,總讓老夫沒有存在感了,說它不好呢,你卻又是我高家最出息的人。比你老爹我當年強多了。」
高方平道:「是臨時的。」
高俅老爹笑道:「依照規矩,做過臨時通判只要不犯大錯,一般就不會在降級,很可能就在繼續在江州任上把代理兩字去掉,亦有可能回京閒置一段時間,有適合的『州級』空缺之後,在調任。」
高俅老爹說的道理高方平當然懂,只是說他現在越來越沒有存在感,所以要故意等着他說出來比較好。
原本,高方平打算對高唐事件中高家出的事做個交代。然而為了避免尷尬,高俅有意的岔開,不想談這個問題。
高俅老兒沒心沒肺的,對高家的大多數人沒多少感情,他爹媽早就過世了,和老太君的關係還好,不過七十多歲的人不在也就不在了,這是喜事。其他的,關於他們寫信來告狀說高方平害死了高家許多人,那些話高俅就當做是屁話了。
緊接着,高俅老爹又表揚道:「兒啊你連德行都像為父。小姑媽高秀清當年還是個小屁孩,為父闖了禍跑路離開高唐時,誰都當做瘟神一樣躲着我,唯獨高秀清那孩子有良心,帶了一堆炊餅來給我路上吃。這些年為父大部分時間用來伺候官家,也都沒工夫回去照顧小姑媽。此番你帶她離開高家那個大坑也好。」
「嗯嗯,老爹這麼說,我就放心啦。」高方平點了點頭。
高俅又道:「柴皇城此番死了也好,當年我得罪了他被迫跑路,此番那個老賊總算被我兒害死了。」
高方平險些昏倒,媽的不在一個頻率上,**臣老爹無法說清楚啊。
高俅又當心的道,「然而後面有得瞧了,博州蔡攸已把柴繼輝押解到京師,現在各位相公們都尷尬,沒人願意沾染這個爛攤子,拖着不處理。只等刑部量刑。然而刑部那些傢伙愣是不管,就那樣的把柴繼輝扣押着不過問。為父當心還有後遺症,估計柴進手持太祖皇帝誓書進京鳴冤的時節,不遠了。」
高方平道:「無所謂,柴繼輝死不死的對我根本不重要,總之他柴家盤踞高唐的勢力,被連根拔起了,被我吃進去的也別想我吐出來。老爹勿要擔心,此事亦是博州和北1京的功勞,柴進進京的時候,蔡攸和梁中書也會來和柴家撕逼的。」
「會不會由此得罪老梁?」高俅道。
「不會的,我答應娶了他女兒。老梁現在被迫綁在了我的戰車上。」高方平道。
高俅嘿嘿笑道:「梁希玟如今漂不漂亮,屁股大不大?」
「屁股老大老圓的一個,絕對好生養,就是人有點凶。」高方平道。
「如此為父就放心啦,老梁這人,家財一般,嫁妝不會很豐足,但是老夫也認了。」高俅捻着鬍鬚道。
「好在咱們老高家現在不差錢。」高方平嘿嘿笑道:「對了老爹,早前我有家書來京,讓您安排一下,想辦法掉劉光世回來聽用,怎麼樣了?」
高俅老兒一攤手道:「這事為父盡力了,給秦鳳路經略使劉延慶去信,徵求意見,但老劉膽子小,覺得這是背叛童貫的舉動,他沒敢鬆口。」
高方平被氣得眼冒金星,跺腳道:「老爹不夠霸氣,何必那麼溫柔,還徵詢誰的意見?直接在京就完成轉掉手續,一封軍令到達永樂軍路行營,限期一月劉光世不到京就砍了餵狗,這麼簡單的事你要複雜化?」
高俅恨鐵不成鋼的給他後腦勺一掌,帽子都被打掉了。
高俅這才說道:「你就會拉仇恨得罪人,官不是這麼做的,多個朋友多條路,少個仇人少個砍,你非得弄得滿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