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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卻在眾人搖頭之時,忽然棋盤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眾人急忙向棋盤看去,就見牧長生落下的那枚白子之中突然有金色神光向外綻放,接着整個棋盤上的棋子皆是如此。
咔嚓!
下一刻隨着一聲脆響,整個棋盤上的棋子全部破裂粉碎,化成了一片齏粉飄散開來,再看棋盤時上面再無一粒棋子。
眾人目瞪口呆。
「前輩,在下斗膽,為你們結束了這局三百多年的棋局。」
牧長生對玄道子笑道:「現在前輩可否與在下談一談在下的事?」
「你……」
玄道子指着牧長生,氣道:「老夫是讓你贏了這局棋,你……你這樣算什麼?」
「可晚輩也沒輸啊!」
牧長生眨了眨眼,十分「無辜」道。
「哈哈,妙,實在是妙。」
龍馬老者看着棋盤,忽然撫掌笑道:「沒有輸自然就是贏了。」
玄道子哼道:「瞎說,明明是不分勝負。」
「哈哈……雖然小友此舉有些投機取巧,但也正說明他聰明才智過人。」
龍馬老者搖頭笑道:「而我一個下了幾萬年棋的人,難道日後還有臉跟人說和一個不懂棋的小友不分勝負了,那還不如乾脆認輸的好。」
「前輩!」
牧長生有些不好意思。
「不必多說。」
龍馬老者對牧長生抬手笑道:「贏就是贏,輸就是輸,老夫可跟某些輸不起的人不一樣。」
說着還側首瞟了旁邊的玄道子一眼,眼神之意不言而喻。
「嘿,老馬,你說誰輸不起呢?」
玄道子開始捋袖子,道:「幾千年沒揍你,是不是又皮癢了?」
「哈哈,我不跟你爭,但誰揍誰宓丫頭她們心裏都最清楚不過了。」
龍馬老者笑道:「你還是信守剛才的承諾,告訴這位小兄弟他想知道的事吧!」
玄道子哼了一聲,看向牧長生道:「你小子想問什麼?」
牧長生看了看周圍眾人,側身道:「前輩可否借一步說話?」
聽到這話玄道子也臉色微變,看了周圍人一眼後起身到了一邊,而後牧長生還在兩人周身,佈下了一層無形的隔音結界。
因此眾人只能看到兩人在說話,而聽不到他們具體在說什麼,只見牧長生先說了一句話後,玄道子沉吟片刻才神情十分凝重的開了口。
「龍馬前輩,他們在說什麼?」
洛神來到龍馬老者身邊問道。
「你聽不到,我自然也聽不到了。」
龍馬老者盯着結界中的兩人道:「不過這老鬼好像……已經了幾萬年都沒有露出這種認真嚴肅的表情了吧?」
好半晌後牧長生才抬手撤去結界,而後玄道子走過來,而牧長生則一個人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乾坤,怎麼樣,問到了嗎?」
大鵬快速跑過去問道。
牧長生沉重的點了點頭,而後向龍馬幾人抱了抱拳後,轉身帶着一言不發的向外走去。
「龍馬前輩,玄道子前輩,我先走了啊,下次再來看你們!」
洛神見此趕緊笑着說道,說完匆匆忙忙追了上去。
「老鬼,我看小兄弟出去的時候,樣子好像有些不對啊!」
龍馬盯着牧長生遠去的背影,又回頭看向玄道子道:「他到底向你打聽了什麼事?」
「別問了。」
玄道子搖了搖頭:「一件很久遠的事,要不是他問起的話,我差不多也要忘記了。」
黃河外。
一隻大鵬雕背負一人衝上雲霄,而後停在天空中回頭問道:「乾坤,既然你問到了天元白金的下落,那它現在在哪,我們趕緊去找啊!」
「天庭!」
牧長生聲音複雜的說出了這兩個字,同時他也回想起了剛才與玄道子的交談。
原來這玄道子來歷也不簡單,據他自己說乃是開天闢地後,天地間第一頭神鰲的後代。
那第一頭神鰲便是共工撞斷了不周山這個撐天巨柱後,在女媧鍊石補天時被斬殺取了四條腿撐天地四極的那頭神鰲。
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