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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出來的?」
大鵬面色陰沉盯着牧長生,可心中的震驚遠大於憤怒。
因為陰陽二氣瓶威力多大,他身為主人兼煉寶者心裏是再清楚不過了,而且他曾經還用此寶誅殺了一個玄仙境,法力比起他都不相上下的對頭,所以他很難相信功力還要遜他一籌的牧長生能從裏面出來。
牧長生沒有回答,只是笑着伸左手取過桌案上已經廢了的陰陽二氣瓶,右手揭開瓶蓋兒,而後眯起一隻左眼,雙手端起瓶子往自己右眼上一貼看了起來。
大鵬看到牧長生此舉初不解其意,可等他看到瓶底兒的那個窟窿眼兒時,登時心頭火冒三丈,氣的眼前黑一陣暈眩,身體忍不住向前一個趔趄,差點兒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牧長生這傢伙能出來,居然是將他的陰陽二氣瓶給鑽透了,毀了他的寶物。
更讓他心疼到吐血的是,這陰陽二氣瓶內本來裝着先天陰陽二氣,奇重無比,要三十六個人按天罡之數方可抬動,可看牧長生現在拿起來輕若無物的樣子,不用說,他最珍貴的先天陰陽二氣鐵定是沒了。
想到此處,再加上酒意上腦,大鵬再也無法遏制心頭的怒火,前傾的身體慢慢直起,抬起頭咬牙切齒的看向上方悠然的牧長生:「混蛋,你敢壞我法寶丟我母親遺物,我要你償命!」
話音未落,整個人早已化作一道金色殘影向前撲出,化一隻手掌為光的金爪向牧長生掏出。
牧長生面不改色,也沒有躲避,任由大鵬伸出的一爪將他胸膛前後貫穿。
「噗!」
大鵬的度過了聲音,等他將牧長生身體貫穿了聲音才響起。
「大鵬,你食言了!」
牧長生保持着笑容看向大鵬。
聽到牧長生這話大鵬忽然一驚,而後運功驅散酒意,接着急忙抽手後退到了大殿之中。
「為什麼要主動受我這一擊?」
看着鮮血淋漓的右手,以及牧長生胸前透亮的窟窿,大鵬臉上帶着深深的不解:「以你縮地成寸的神通,想要躲開不是什麼難事吧?」
他雖然擁有世間極,但只有變成大鵬真身才能施展,因此與人交手打鬥多有不便,而牧長生的縮地成寸卻在戰鬥中靈活無比,遠於他人形的度,這點他們交手兩次後互相都已經清楚了。
因此要不是牧長生主動要接他那一擊的話,他是挨不上牧長生的。
「雖然咱們有言在先說可以隨便毀,但壞了你一件法寶,所以挨你這一下就扯平了,還有……」
牧長生道,說着忽然神秘一笑:「你真的以為你傷得了本座?」
「什麼?!」
接着大鵬就見牧長生胸膛上的傷口光,一股金光冒出化作血肉,以肉眼可見的度讓牧長生恢復如初。
「不死之身?!」
大鵬雙眼中儘是濃濃的震驚之色:「你到底是什麼人,居然連不死之身這門神通都會?!」
「鳳凰之子果然眼力不凡!」
牧長生點頭讚嘆道,接着臉上露出熾盛的笑容:「不過相較於本座的身份,你是不是更應該先去我這扇子裏耍耍?」
說着將乾坤扇一點點展開。
大鵬看了一眼乾坤扇,道:「進就進,我還怕你一把破扇子不成。」
「相信它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牧長生心道,因為被他掩去了先天法寶的氣息,因此大鵬還不知道這是一件先天法寶。
「不過……」
這時大鵬忽然冷笑道:「你毀了我的法寶,豈能挨我一掌就扯平,世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牧長生故意皺眉:「你想怎麼辦?」
「也毀了你的破扇子,如此方能消我心頭之恨。」
大鵬嘴角一揚:「別忘了,咱們可是有言在先能毀法寶,這可是你說的。」
「請!」
牧長生故意遲疑了一下,而後將乾坤扇向前平拿在手中,扇子上放出神光。
大鵬哼了一聲後輕輕一躍便被吸入乾坤扇,牧長生將乾坤扇往來一收,便見大鵬進入扇中世界的一座大山間,此時只有米粒兒大小,並且此時站在大山中神情激動地的手舞足蹈,指着外界的牧長生破口大罵:
「乾坤道主,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