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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牧長生的話沒人不聽,很快就有一個小天兵帶着牧長生的那封信出了偌大的天兵大營前去找破軍星君了。
主要是剛才去請人的是天將,要知道那林越便是這一萬天兵中除孟良之外的另一個有着天仙境修為的天將,官職六品。
可以想來,以前這天兵大營由破軍星君做主的時候,他們兩人必是破軍星君的左右手,可破軍星君連他的面子都不給,故而這回誰也不肯再去自取其辱了。
等那送信的天兵走後,牧長生便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繼續穩坐長榻上,而後又拿起手中的兵書翻閱起來。
「大人……」
看到這一幕,孟良忍不住輕輕叫了一聲,臉上浮現欲言又止之色。
牧長生抬頭看見他神色後哈哈一笑,問道:「怎麼,孟將軍,有話但說無妨,唔,讓我猜猜,是不是想知道我給破軍星君的那封信上寫了什麼?」
孟良見自己的心思被看破,只好苦笑着點頭,而後道:「大人真是心細如髮,洞徹人心……」
牧長生又向身邊一瞟,頓時發現寧川臉上的精彩表情比孟良也好不了多少,不由笑道:「寧川也想知道?」
寧川老實的點點頭,道:「主公,你要不說,我這心裏確實跟大貓爪子撓個不停一樣。」
「哈哈!」
牧長生哈哈一笑,而後搖頭輕聲道:「其實那張紙上面我只寫了一個字而已。」
「哦,大人寫了什麼字?」
聽到牧長生這句話,孟良寧川對視一眼,心中好奇更甚。
「戰!」
牧長生吐字清晰,聲音也鏗鏘有力,雙眼就那麼直視前方,目光深邃,仿佛直接穿透了大帳的門帘與天兵大營一樣。
孟良心中一凜,頓時明白剛才那封信並不是牧長生要請破軍星君前來,而是他給破軍星君下的一封戰書。
……
「啟稟大人,剛才門外來了一名天兵,說是奉伏魔天神之命,前來給大人送一封信。」
一名星君府侍從快步來到府中的書房,給破軍星君啟稟道,並且躬着身雙手托起了牧長生的那封信。
而在這名下人進來的時候,一身甲冑未脫的破軍星君正坐在書案旁,左手拿一塊白布無比悠閒的擦拭着右手中的一口寶劍,並且在桌上還放着另一口樣式一樣的劍,此雙劍明顯為一對。
破軍星君是一個豹頭環眼,面目十分威嚴的中年人,看起來年紀大約是在三十來歲,下巴上掛着一縷鬍鬚。
「哦?」
聽到手下人的稟告,破軍星君一愕,而後哈哈大笑道:「強龍不壓地頭蛇,看來這小子是看我軟硬不吃,是想派人來是要跟我服軟了,那個送信的人呢?」
「啟稟大人,那個天兵已經走了。」
手下人恭敬道。
「什麼,送信來的人天兵?」
破軍星君聞言一雙大眼一瞪,怒氣沖沖的將寶劍「哐」的一聲,往身前書案上一拍:「豎子簡直欺人太甚,前來服軟也敢派一個小小的天兵前來辱我。」
「大人,那這信……」
破軍星君的手下試探着問道。
「撕了餵狗!」
破軍星君余怒未消,隨口就道。
「是。」
手下人聞言變要拿着牧長生的那封信走出去。
「等等。」
可是當那手下人走到門口的時候,破軍星君忽然忍不住開口叫住了他。
「大人還有何吩咐?」
那個僕人趕緊轉身問道。
「那封信呢?」
破軍星君一臉不爽的哼道。
「在這。」
僕人趕緊雙手托起信,接着破軍星君伸出右手朝那封信虛抓,立即那封信嗖的一聲從那僕人的手中飛起落入破軍星君手中。
「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接着破軍星君揮退了下人,然後看着信封上武曲星君親啟六字冷笑道:「一個上天不過幾年的黃口小兒就想站在本星君的頭上,哼,休想,我現在就看看你這信里說了什麼。」
接着取出信封中摺疊的信紙,並且慢慢展開。
當他展開後立即便看見了信紙中央那個大大的戰字,登時心頭怒火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