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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已經找到了那東西進入到這墳塋里的入口,不過這洞穴深在地底,想要順着洞穴順藤摸瓜,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這時,只見陳暮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符紙,符紙比一般的符紙要長很多,我立刻就認出,這符紙正是當初陳暮在我家老宅破開地龍洞用的那種符紙——火化龍,
這火化龍上有「焚邪咒」,而且火化龍一經祭出,立刻便如活龍一般,在洞穴渠道之中穿行,
如果那東西真的躲在這洞穴裏面的話,那他一定會被這火化龍給逼出來的,
陳暮念誦了幾句咒語,然後便將火化龍的符紙點燃,
那火化龍的符紙剛一點燃,上面立刻火光大盛,火力極強,不停地有火星射出,
陳暮手一松,那火化龍立刻就如真的游龍一般,直接一頭就扎入到了那洞穴之中,「嗖,」地一聲便鑽了進去,向着洞穴深處挺進,
我們都是十分警覺地注視着那洞口,就等着裏面會有什麼東西突然跑出來,
片刻之後,那洞口裏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而就在這時,我們忽然聽到墳院的外面忽然傳來了「轟,」地一聲響,只見是那火化龍從那地面上沖天而起,
飛起幾十米之後,那火化龍終於是法力耗盡,直接熄滅了,
我們趕忙跑到墳院外面去看,在那火化龍竄出的地方,我們找到了一個洞穴,
「看來那東西是從這裏鑽下去了的,」馬老闆驚奇地說道,
「應該是的,」陳暮說道,「不過,現在看來,這只是一個通道而已,那東西早已不在裏面了,」
隨後,陳暮便說先回去再說,我們便拿起了東西,坐車重新趕回馬老闆的家,
路上,我把手裏那樹屍鬼的種子遞給陳暮,「師父,這東西怎麼處理,」
這東西剛才一直拿在我手裏,我總覺得心驚膽戰的,
陳暮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白色的瓶子,把這種子蓋上蓋子放到了裏面,
那種子被關在瓶子裏,立刻就開始不老實起來,不停地撞擊着那瓶子,企圖從裏面逃脫,瓶子裏傳來一陣陣「乒乒,」的撞擊聲,
我真害怕那種子會撞破瓶子從裏面跑出來,
這時,陳暮又拿出了一張符紙,將那白瓷瓶卷在符紙里,然後又拿出了一根紅繩子,將那符紙跟瓷瓶一起纏繞在了裏面,然後打上了一個死結,
看來,陳暮是用這符紙跟紅線把這種子封印在了這瓶子裏,
神奇的是,在陳暮把紅線系上死結的一剎那,那瓶子裏立刻就安生了下來,撞擊聲也隨即消失了,
我詫異地問道:「師父,這樹屍鬼的種子這麼危險,還留着幹嘛,不如直接銷毀算了,」
這東西的可怕之處,至今還令我心悸不已,
陳暮微微一笑,說道:「我留着是沒用,我是給有用的人留着的,」
「有用的人,」我不由詫異,真不知道這種鬼東西誰會有用,
陳暮見我不解,便說道:「是小櫻,她總喜歡研究這些東西,」
「啊,」我頓時愕然,
我那個師叔連這麼恐怖的東西還拿來研究,看來那個女人還真的是夠可怕的……
一個多小時之後,我們終於重新回到了馬老闆的家中,
經過了之前的事情,我發現我再次進入到這個大莊園的時候,心情都是不一樣的,
這麼大一個莊園,原本合美的五口之家,現在就只剩下馬老闆跟馬平川兩個人相依為命,實在是有些可憐,
馬老闆把我們引到客廳,原本是想要我們洗個澡先換身衣服的,因為跟那樹屍鬼大戰,我們身上全部都髒的不成樣子了,
不過我跟陳暮都拒絕了,
馬平川跟馬老闆便先把我們留在了客廳里,自己去洗澡換衣服,
片刻之後,馬平川光着膀子走了出來,手裏拿着個衣服正準備穿上,
這時,陳暮忽然喊道:「等等,」
馬平川立刻傻了眼,「陳先生,怎麼了,」
我也不明所以,
陳暮走到馬平川跟前,掂起馬平川脖子上的那個吊墜,端詳了片刻,問道:「這東西,你是從哪裏來的,」
我這時也才注意到馬平川脖子裏帶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