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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潛虛被血河道人揭破,臉色一點未變,輕描淡寫的說道:「那些人已經天命註定身死,不當我來拯救,本座豈會忤逆天道,逆天而行!」
血河道人哈哈大笑,已經不知說什麼好了,這6潛虛臉皮之厚已近無敵。
姬天暗暗搖頭,心中腹誹:「這6潛虛一副有道真仙的模樣,不想行事也這般齷齪,什麼天命註定,不過假託血河道人之手,將這些大能除去,為自家蓬萊閣牟利罷了,道貌岸然不外如是。」
「老祖懶得跟你囉嗦,死來!」
血河道人已經厭煩了6潛虛的嘴臉,一聲呼喝,無邊血海之中現出密密麻麻的血海修羅,帶着無邊業力煞氣向6潛虛撲去。
「雕蟲小技!」
6潛虛拂塵一揮,一道道意森森的白光划過,蜂擁而至的修羅皆化為齏粉!
到了兩人這種仙人境界,舉手投足已經可以引動天地大勢,一招一式都是威力絕倫,打破虛空,只讓姬天看的目眩神馳。
見自家修羅不管用,血河道人臉色不變,依舊指揮不斷復活的修羅撲上,他手中血光一閃,出現一條百丈長短的血紅神鞭。
「噼啪!」
神鞭出一聲巨響向6潛虛抽去,神鞭所過之處將虛空打破,出現恐怖的虛空裂縫。這條血紅神鞭是血河道人血河肉身凝聚,已經不下先天之寶的威力。
6潛虛終於臉色微變,手中雪白拂塵驀然化作百丈長短,宛若漫天銀絲,鋪天蓋地向血河道人刺去。
6潛虛手中雪白拂塵為他隨身至寶化道煉神拂塵,實實在在的先天之寶,漫天銀絲刺出,將虛空刺出密密麻麻的孔洞,嗤嗤作響!
神鞭拂塵絞在一起,震動虛空,二人各不相讓,運轉周身法力道行死命拉扯。
6潛虛跟血河道人修為相差仿佛,棋逢對手,神鞭拂塵絞的虛空嗡嗡作響,撼人心神。
血河道人見6潛虛竟然跟自己勢均力敵,眼珠一轉,血河肉身所化的百丈神鞭突然消散,變成一條橫貫虛空的血河向6潛虛纏去。
6潛虛冷哼一聲,頭頂一畝碧清慶雲中現出一寶,是個大鐘模樣。
這尊大鐘一出現,「咚!」然一響,一道道虛空漣漪出現,6潛虛身周百里方圓虛空皆被定住,血河道人橫貫虛空的血河停在半空,動彈不得!
「宙光定仙鍾!沒想到這尊寶貝落到你手裏!」
血河道人終於臉色大變,好似對這尊寶鍾極為忌憚。
「敖前輩,這尊寶鐘有何來歷,怎麼血河前輩這般忌憚?」
敖廣一臉凝重,看了6潛虛頭頂的宙光定仙鍾半響答道:「此鍾在荒古紀元出世,輾轉流落,後被紫薇大帝胞兄勾陳得到,後來勾陳被妖皇所擄,此鐘下落不明。不過在上古紀元,這寶鍾竟在媧皇手中出現,媧皇手持此鍾滅殺了不知多少強敵。媧皇消失之後,此鍾再也沒有出現過,想不到竟被這道人得到了,端的是好福緣!」
姬天正要詢問這宙光定仙鐘的威力妙處,不想6潛虛伸手一抓,將宙光定仙鍾持在手中,對着血河道人輕輕一搖,無聲無息,一片瑰麗神光散出,籠罩百里方圓。
這片神光所過之處,不但空間被定住,就連時間也不再流動!
血河道人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這神光霎那間就將他籠罩。血河道人保持一個詭異的姿勢,動彈不得,卻是已經被宙光定仙鍾定住時空。
「道友安息吧,下個紀元再見。」
6潛虛輕輕邁步,踏破虛空來到血河道人面前,伸出手指輕輕在血河道人身上一點。
「嘭!」
血河道人身形爆開,顯化血河元神,沒了動靜!
「這!」
姬天駭然,實是被這宙光定仙鐘的威力嚇到了,此鍾一出,定住時空,還會有誰是6潛虛的對手?血河道人已經現出血河元神,看這模樣,已經沒了性命!
「敖前輩,您不出手麼?」
敖廣卻是神色未變,擺手道:「稍安勿躁,血河老兒可不是這麼好殺的。」
姬天心中一動,這才想起這血河道人不但從紫薇大帝在手中逃得性命,且在太上刀魔手中死而復活,6潛虛雖然厲害,但怎麼也比不上這兩位大神。
果然,血河道人顯化血河元神之後,起初還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