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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隨着汪心來到辦公室裏面,剛剛坐下來就看到劉梅嚴肅的臉色。
「拜託,你別一看見我就是這種臉色,真是讓我感覺到有點難受。」
劉梅聽了秦淵的話,不以為然。
「我天生就是一個冷臉不愛笑,難不成你還要強迫我對你笑臉相迎嗎?」
「我倒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覺得」
還沒有等秦淵說完,安然就打斷了他的話。
「秦淵,別開玩笑了,咱們還是好好研究一下接下來的計劃吧。」
汪心點點頭說道。
「沒錯,劉梅,你不要一看到秦淵就是這種臉色,咱們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應該守望相助才對,你要是用這樣消極的態度來面對秦淵的話,我很難保證咱們的計劃可以進行得很順利。
不管做什麼事情,最重要的是能團結一心,要是咱們內部都有這麼大的分歧,不用想了,肯定會失敗的。」
汪心嚴肅的對劉梅教育了一番之後,劉梅也只能冷冷地說道。
「我儘量吧,咱們兩個共事這麼久,你應該知道我的性格對於不喜歡的人合適,我是很難用好的態度來面對的。」
秦淵也知道他的這個想法確實是有一些過分,他自己可以去同情傑森,甚至是可以選擇豁出一切去幫助傑森,可是他不能夠強迫別人跟他做出同樣的選擇。
「安然剛才在外面也勸了我很多,讓我不要再參與這件事情,可是我的性格你們應該也是了解的,而且之前我答應過阿哲和他合作的。
本來我答應給他一些錢,這筆錢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我找雷神給我湊齊了,但是他現在仍然在醫院那邊剛做完手術昏迷不醒,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把錢給他。」
「秦淵,原來這傢伙曾經跟你索要過一些錢財。
但是話說回來,要是錢能解決的事情都不算是大事兒,你可以直接把錢給他,後面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可以再去想辦法,如今得保證你們成功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才行啊。」
「汪心,我能明白你的意思只是目前為止,杜冰冰那邊也沒有安排好,怎麼把我們接回去?本來我們就不是正規渠道過來的傑森就是證人。」
「你是害怕傑森會聯合諾曼卡里姆先生在海上巡邏部隊的面前出賣你嗎?說你是偷渡過來的?」
「應該不會!」
「應該?不,我現在需要的是肯定的答案,不要用道德標準去揣摩任何一個人在生死大事面前,其他的都是小事。」
「你們千萬不要忘了傑森的女兒仍然還在部隊當中,由雷神和杜冰冰共同看管着。」
「秦淵,你別在這裏開玩笑了,我們對你都非常的了解,你不是那種會用生死來威脅別人的,更何況是拿別人的女兒的性命來進行威脅,你更加做不出來這種事兒。」
聽到了對方對自己的評價,秦淵低下頭,無奈的笑了笑。
「看來你們對我還是挺了解的,有的時候我這個人就是外強中乾表面上說的比較狠,可是心中就是軟的,如果讓我採用這種辦法來對付他們,我真的是做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劉梅的對講耳機當中好像收到了一些信息,只看見他面色凝重的說道。
「好的,我明白了,暫時不要輕舉妄動,你們繼續監視。」
看到劉梅這個緊張的樣子,眾人紛紛把眼光投向了他。
「你們不需要這樣詫異的,看着我和你們想像的是一樣的諾曼卡里姆先生安排的人正在逐步的縮小範圍,往我們這裏靠近。」
安然聽到這話之後緊張地站起來說道。
「怎麼能這樣呢?這可是我們的地盤諾曼卡里姆先生就算可以在這裏隻手遮天,他也不敢輕易得到我們這裏冒犯吧。」
「安然,你不要太天真了,大陸朝天各走一邊,只要他沒有踏入警戒線之內就沒有什麼問題,他派人在這裏見識也沒有什麼問題,難不成你還不允許人家在大街上站着嗎?」
「沒錯,諾曼卡里姆先生擺明了是要耍無賴了,最怕他現在會通知海上巡邏部隊的人可就糟糕了。」
秦淵笑了笑,說道。
「沒關係的,就算他現在卻通知海上巡邏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