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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現在心裏也是很忐忑。
他不知道哈桑這個傢伙到底靠不靠譜,但是他現在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了,除了跟他合作聯手之外,總好比自己單打獨鬥。
「我也比較擔心身邊的這幾個小子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先不跟你說這麼多了,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其他的事情等我好了之後,回來再跟你匯報。」
哈桑微笑了一下就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秦淵看見他也已經準備好了自己就順着來時的路線,帶上口罩,裝做一聲的樣子推着車出去了。
沒想到,剛剛出病房的時候就碰到了諾曼卡里姆安排在周圍的人。
「等一下!」
他看到秦淵推着醫藥車,就感覺到有一些可疑,畢竟現在已經是深夜的時候了,就算是打針吃藥也不用這麼隆重。
秦淵知道,這個人應該是有一些懷疑他想準備叫住自己,他裝作沒有聽到的樣子。
「等一下!」
秦淵直接拿寫了一把手術刀放在了自己的右手手心當中,他能夠感覺到後面的這個人的語氣很顯然有一些着急了。
秦淵不能夠再裝作沒有反應,他緩慢地停下了腳步。
然後,後面的這個叫住他的人快跑了,幾步來到了秦淵這兒有一些懷疑的盯着他的車,還想要看一下秦淵的臉,只看見他帶着口罩捂的比較嚴實。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就是已經到了吃藥的時間了,我剛從前面的那個病房出來幫他換了藥。」
「不對吧,我記得主治醫生曾經說過這個傢伙剛剛截肢,短時間內最好不要去打擾他,而且現在已經是深夜了,你為什麼要選擇深夜的時候去換藥?
還帶着口罩這麼神神秘秘的樣子,摘下口罩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不好意思,現在已經是深夜的時候了,我們作為醫生換藥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對於他這種傷得比較嚴重的患者。
你出現在這裏可能就有一些不太好了吧,你是什麼人正常來說,現在已經過了陪護的時間了。」
秦淵心裏很清楚,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夠心虛。
自己要是心虛了的話,肯定會讓別人看出來有一些貓膩的,所以,他只能夠大膽的去面對眼前的這個人。
「你看我像是陪護的樣子嗎?你該不會是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吧?」
這個傢伙看上去有一些不太好搞定的樣子,秦淵看到了這種情況自己心裏也是有一些盤算的,不過他剛想準備要和這個傢伙拼一下。
就看到了阿哲從遠處緩慢地走過來了。
「大晚上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哲哥!」
「諾曼卡里姆先生不是給你們都交代過了嗎?在醫院當中去看着這個目標人物,但是不能夠影響其他人休息,畢竟這還是一個公共的地方場所,不能夠全靠我們來去處理。
我看你們就別想太多了,還是先找到機會,離開這裏再說。
其他的問題,你們就不要再想了,總是在這裏找麻煩也不太合適。」
「阿哲哥,這麼晚了,這個醫生推着車剛從哈桑的房間裏面出來,我懷疑他會不會是想對哈桑下手啊。」
阿哲從秦淵的側面,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帶着口罩的傢伙,就是他熟悉的這個人。
秦淵心裏也是很着急的,他手心裏都是汗。
不知道,阿哲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
沒有想到,阿哲竟然裝作沒有認識秦淵的樣子,反而是為了他打掩護。
「這個醫生,我在樓上的時候,曾經見過他的確是最近新來的實習醫生可能經驗有些不足吧,所以才帶着口罩過來的。
這麼晚了,換藥也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一定主治醫生沒有交代過就不會這麼做,他們還是得忍仔細查看一下,防止傷口有感染,最近的天氣實在太炎熱了。」
這個比較懷疑,秦淵的馬仔經過了阿哲的這一番說教之後,他倒是也開始有些懷疑自己了,趕緊走上前去對秦淵道歉。
「不好意思,這位醫生原來是這樣的情況,那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