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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吉祥,已經隱隱約約地知道了,哈桑很有可能已經成功地從那個荒郊野外跑回來,這也就是他們剛才說話遮遮掩掩的原因。
只不過,這對於他們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傑森聽到這話臉色都有一些變了。
「等一下,阿哲先生,我並不是想要質疑你的意思,剛才你說什麼哈桑的問題,我們怎麼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索菲亞這個時候微笑着站出來,對秦淵說道。
「秦淵,你先不要着急,這些事情我都已經跟你說過了,但是你自己不相信我,我也沒有什麼辦法,不過我希望你千萬不要這麼緊張。
更不要什麼事情瞞着我,阿哲,他不是別人,他是自己人。
你這樣隱瞞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最主要的是我想要告訴你你不需要這麼着急,阿哲今天來到這兒肯定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和意願。
你越是着急的話,可能對我們大家誰都不太好,所以我們也是想了很多之後,才能夠想到今天的這些問題的。」
秦淵轉過身來看了阿哲,他用一種非常友好的表情看着自己,也就是意味着他好像一直都在想方設法的告訴秦淵,他並不是一個壞人,更不是一個值得大家擔心的人。
「秦淵,索菲亞都已經這樣說了,你也沒有必要這麼緊張。
其實,我們大家都是已經認識到了的這些人,你沒有必要說什麼緊張的話,我們越是這樣就越得放鬆一些才行,難道不是嗎?」
「那你總要說一下,你接下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接我去看哈桑這對你們有什麼好處呢?對於我來說,我認為可能諾曼卡里姆先生也不希望我和哈桑見面吧。
除非,他已經完全有一種特別好的想法。
認為,我們大家得快一點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可能會更合適一些,但現在的意義完全都不一樣了。」
阿哲從自己的頭上緩慢地把墨鏡拿下來,然後放在了自己衣服的兜裏面。
「安然,你們大家先坐下來吧,不用這麼緊張,我可以開門見山的跟你們說清楚,我今天我來到這兒的目的就是要接你們去看哈桑。
至於諾曼卡里姆先生到底要為什麼這麼做?你們得親自去問他才行?說到底我也只是他身邊一個打工的什麼話都應該聽他的,難道不是這樣嗎?」
陳吉祥,悄悄地對何晨光說道。
「這個傢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啊?自從來到這裏就一直神秘兮兮地,搞得大家都非常緊張,好像怕了他似的。」
「倒也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他們一定有自己的事情和任務要去做,你越是這樣他們就越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行。」
阿哲看着秦淵,現在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他們就更加難受了。
秦淵想到這裏,他也是不太清楚,明白這幾個傢伙到底是心裏怎麼想的。
本來他還計劃着晚上,趁着大家夜深人靜的時候,從窗戶上利用系統屏蔽了這些監控信號之後偷偷摸摸地去看哈桑。
只是現在就完全不一樣了,對方竟然主動找上門了,他也沒有必要再遮掩什麼。
「阿哲,你既然主動找上門了,那我就是想問一下。
即便,是我跟着你去看哈桑,也得知道知道諾曼卡里姆先生為什麼要這樣做吧。
這對於我們來說真的是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我不能夠這樣,稀里糊塗地跟着你去見他還是得想一想,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秦淵,我知道你是一個非常有計劃和決斷的人。
只不過,你現在問我的這些問題,我也沒有辦法回答你,我就算是想要告訴你也得先知道為什麼諾曼卡里姆先生要這樣做。
我現在真的是什麼都不能說下去,只能夠在旁邊聽着你們來說這些話。」
小蘭,心裏想着,艾菲特不知道是怎麼計劃的,一點都沒有給自己透露過,他現在心裏也是分擔忐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剛才從掉在地上的錄音筆,小蘭就能夠看得出來,這是他曾經送給艾菲特的錄音筆。
此時此刻,他倒是並沒有覺得,對方把自己的東西隨便送人了,有一些難受,他只是在想對方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