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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菲特在這裏一直挑釁,就是想要引起哈桑的,注意想讓哈桑趕緊注意秦淵的身份,從而揭穿他是H國派過來的人。
想要把所有的矛盾,都轉移到秦淵的身上。
秦淵也不是傻瓜,他很清楚艾菲特這個人的意圖是什麼。
秦淵也勸何晨光,不管艾菲特說什麼,他們兩個都不要理會他,現在就是在挑釁。
「傑森,我覺得哈桑這個傢伙並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他似乎也能夠感覺到我們的心裏是怎麼想的,他應該也已經看破我的身份了。」
「他看透你的身份,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這個我也不知道,他應該是從我們的船上,找到了軍火留下來的一些火藥,他現在已經可以進一步的確定,我們的確是有問題了。」
「我們現在已經手無縛雞之力,也沒有反抗的能力應該怎麼辦呢?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把我的這些手下跟我全都分開了,以後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了,這個傢伙現在是非常的狡猾。
他還給我們專門帶上了黑色頭套,怕我們找到路或者是自己逃走,他知道這幾個人沒有辦法控制我們,所以他才採用這種方法。
哈桑這個人已經是老油條了,我是萬萬沒有想到怎麼忽然之間會得罪他呢?」
「傑森,難道你跑了這麼多年的走私,就從來都沒有想到過去收買他嗎?」
「他這個人是非常鐵面無私的,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他進行收買,一旦是把他惹急了,反而他會對我們出手,對誰都是不好的。
我就知道這個傢伙,是一塊兒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從來都不敢得罪他,一般都是敬而遠之,這一次是他主動找上門來。
我們也是沒有想到應對的辦法,被他搞了一個措手不及。」
「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如果真要最熱責任的話,應該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把哈桑給叫上來了,否則,我們現在恐怕早都已經跑了。」
何晨光在旁邊無奈地說道。
「我們都已經被帶上了黑色頭套,你還在這兒有心事討論誰對誰錯呢?事情都已經出來了,就不要再互相追究責任了。
他要幫忙帶到哪裏去呢?我們在這人生地不熟的,萬一他真的要把我們殺了呢?
我的天哪,我都不敢想像荒山野嶺的,都沒有人給我們收屍。
到時候,什麼也能野狗的把我們都給吃掉了,那也太慘了吧。
客死異鄉的劇情,我可是從來都沒想過。」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悲觀,你沒聽說過吸引力法則嗎?你越是往悲觀的地方想就會往那方面發展,你還是樂觀一點吧何晨光。
以前我認為你是一個樂天派呀,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悲觀的?」
「我的性格,是隨着境遇的變化而變化的,現在我們都已經是什麼情況了,還有心情說這些。」
哈桑雖然是把他們帶上黑色的頭套押送走了,但一路上,也並沒有對他們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也沒有動輒打罵。
他們只是被迫從船上走了下來,給他們帶到了一輛汽車上,而且他們都蒙着頭根本就不知道方向,只知道好像非常的顛簸,像是在走山路。
「咱們這到底是往哪去啊?總感覺他並沒有帶我們去什麼好地方。」
「傑森,我認為哈桑之所以會把你和你的手下分開,應該就是不想讓你們和在一起。
怕你們有機會會跑路,他就是故意把我們控制住的。
如果說,他想謀財害命倒也不至於。
哈桑,他不是那樣的人,我感覺他是一個非常鐵面無私的傢伙。
對我們的囚禁,應該只是想單純的獲取關於地下軍火系統的消息而已,大家也不需要太害怕。」
「難道,他想讓我們配合他去調查地下軍火系統嗎?」
秦淵點了點頭。
「我認為恐怕是這樣的,他應該已經揭穿了我們的身份知道我一直以來和艾菲特都是不對付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是亘古不變的道理。
我推測,他想跟我結盟。」
秦淵早都已經有這方面的想法了,他認為哈桑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