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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森看見了秦淵掏出來一把槍對着艾菲特,他現在心裏很緊張。
因為,傑森知道即便是秦淵,他再厲害,但是也抵不過艾菲特這邊人多。
而艾菲特,雖然他說話,平時就是這麼放縱,可今天他應該也是故意惹怒秦淵的,想讓他對自己採取某種行動,他就可以順便藉着這種行動來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陳吉祥看見秦淵的行為也是被嚇得呆住了。
「秦淵哥,你可千萬不要做這種啥事兒,他就是故意在惹怒你的想藉此機會對我們下手,如果你真的在這裏開槍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你當巴國碼頭的這些駐守的人,都是聾子還是傻子?
千萬不要這樣做,快點把槍放下人為的所有人考慮別被艾菲特這樣的人激怒他就是一個無恥小人故意過來記錄你的讓你犯錯!」
秦淵看見所有人都嚇得夠嗆,他也沒有打算把槍放下來的想法。
「艾菲特你知道嗎?就是你這種人的存在才讓這個世界充滿了麻煩!」
沒想到艾菲特反而很淡定,他從兜裏面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點了一下打火機,隨後把這個打火機舉到辦公當中對秦淵挑釁的說道。
「來呀!往這兒打!」
傑森眼看着艾菲特這個囂張的表情他自己都快忍不了了。
「艾菲特你應該很了解秦淵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這個人最怕的就是激怒。
如果你執意要激怒他的話,一會兒秦淵對你做出什麼樣的行為,我們大家都不感覺到意外。
到時候,你就要是算是死了,你也不應該怪任何人身上,只能怪你自己這個沒有把門的嘴。」
艾菲特仍然在一直不斷地挑釁,反而冷笑了一聲,對傑森說到。
「你不會已經跟他說過了,我們的過往吧,看你們兩個現在推心置腹的樣子,都像是一對亡命兄弟呢?」
「我跟他說了又怎麼樣?難道你害怕被人知道你從前做過的事情?」
「我有什麼可害怕了,從前的事情我們兩個都是一起做的,如果說我是壞人的話,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陳吉祥對着艾菲特怒吼道。
「傑森,他現在已經迷途知返了,不像有些人仍然執迷不悟,就是這樣的人存在才給大家造成麻煩,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該死的話,就應該立刻跳到海裏面自盡。」
「哪兒來的小子在這裏喋喋不休,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我要是真的有失敗了的時候,你們怎麼處置我都可以。
現在,你們應該聽我的才對,我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沒有辦法逃脫出我的手掌心,趕緊束手就擒才是對你們最好的結果!」
就在這個時候,艾菲特更加挑釁了,他不顧着秦淵的槍口對着自己拿着打火機,緩緩地走到了秦淵的跟前,用秦淵的槍對準了自己的額頭中心。
「來呀!你敢開槍嗎?你應該知道你們的身份吧,是怎麼來到這裏的?如果你對我開槍了之後我是不是無所謂的,你們是永遠別想走出巴國了。
就算是范天雷,他要保不了你們!
本來你們就是偷渡來到這裏的,到時候你們H國,和巴國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你們這些人的身份,再加上船上的這些軍火,大家就一起共沉淪吧!」
秦淵,他真的是恨的牙根直痒痒,可是為了船上這些無辜的人還有碼頭的這些人,他也不能夠激動。
「艾菲特,你真的是個瘋子!」
「你錯了,不是我是一個瘋子!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是你把我逼成這樣的事,這個世界把我逼成這樣的,如果我不是從小沒有了父母成為孤兒流離失所來到了米國,被老K,收養了之後他培養我做這些喪心病狂的事情,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如果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的行動,我又怎麼可能會被他懲罰。
這已經是我最後一次的機會了。
如果,我要是完成不了的話,我也別想活着了,到時候可能比現在死了還慘,倒不如你現在開槍給我一個痛快!」
秦淵聽到這裏不知道為什麼他還有一些同情艾菲特。
雖然秦淵知道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