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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x; 恍惚、暈眩、眼前一片漆黑,這就是葉文現在的感覺,他甚至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和四肢,就好像他成了一個嚴重的癱瘓病人一樣。
他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同時也想不起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自己變成這樣的。
可是接下來,胸口處傳來的劇痛就讓他渾身一震,緊接着就是一陣輕飄飄以及失重的感覺,緊接着背後傳來的的撞擊感以及耳邊傳來的巨響讓他稍微恢復了一些神智。
砰!
相比起剛才那種好像被悶在一個罐子裏的感覺,現在的葉文感覺渾身上下到處都疼,但是值得高興的是他終於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存在了。
只不過他身體的狀況似乎不怎麼好,身體上的疼痛倒還是其次,而神智在遭到剛才的一陣痛感稍微清醒了一小陣之後就再次陷入恍惚當中,他覺得自己可能很快就會再次回歸黑暗當中。
恍惚中,一個身穿古裝長裙的年輕女子神色複雜的看向自己,葉文在那一瞬間產生了:自己是不是死了?這個仙子一般的美女不會是來收自己魂的鬼差吧?這樣略顯莫名其妙的想法。
就在他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嘲笑一下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想法的時候,他的眼前再次一黑,然後又一次的陷入了黑暗當中……
就在葉文昏過去之後,一人突然邁步向前,手中大刀直直就奔着葉文劈了過去,若不是那個被葉文當做勾魂仙子的女子伸出手中長劍,將那長刀點的歪了歪,擦着葉文的膀子砍到了地上,怕是葉文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真的魂歸地府了。
「我師兄已然昏迷,閣下莫非要趕盡殺絕?」古裝女子將手中長劍一橫,柳眉倒豎倒是頗有氣勢。
就連那剛剛用了一掌將葉文打飛了出去,隨後想要衝上前去補上一刀的男子也被那女子的氣勢震在了當場不敢隨意上前。
兩人對峙了片刻,那男子才將手中大刀一甩,隨後抗在肩膀上笑道:「寧女俠說笑了,咱們這次來僅僅是比武,卻不是特來害人姓命的!只是如今勝負以分,這彩頭……」
「我與師兄自會遵守約定!」
言罷將手中長劍收回劍鞘當中,然後走到昏倒的葉文旁邊,一臉糾結的看了片刻後,這才長嘆一聲將其扶了起來,用一邊肩膀半扛半扶着離開了這裏。
而從身後不停傳來諸如「這就是書山派掌門?真的有夠廢物!」「張哥只用了三招就將這小子給打昏在地,這樣的傢伙也能成為一派之尊?」「不說別的,僅僅三招就將自己門派的地盤輸掉,這樣的門派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倒是可惜了那個女子了,沒有想到這樣的小門派里居然還有這樣的絕色……」
等等話語讓她心中很是複雜,口中低聲問着:「師傅……為什麼將掌門之位傳給師兄?」卻不知究竟是在問誰。
……
昏迷中的葉文只覺得渾身難受,而且不停的做着夢,這些夢又好像都是講的同一人的事情,只是零零碎碎的很不連貫,他根本就無法將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聯繫到一起。
唯一能夠讓他記得比較清晰的便是一些練功的橋段,也許這和他以前的經歷有關。
作為一名二十世紀尾巴出生,成長在世紀之交的葉文,他的成長經歷與絕大多數的年輕人沒有什麼區別。
幼稚園、學前班、小學、中學乃至大學——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實際上他在夏天之後就將正式步入社會開始一段新的生活。
唯一與大部分人不同的是葉文從小就好武,這讓本來滿心期待他可以好好學習知識,特意用文這個字來作為兒子名字的葉父很是無奈。
從小到大,什麼空手道、太極拳的能學到的他都沒有放過,雖然很多地方教的東西都是花架子根本不能用來與人爭鬥,可是架不住這小子隔三差五的出去和人打架鬥毆來增長自己的經驗。
這種情況在一手將他拉扯大的葉父意外車禍去世之後更加嚴重,甚至一度差點闖下大禍。
不過幸運的是,這小子最後還是走上了正途並且考上了大學,並且在大學裏也算低調,沒有再闖過什麼禍。
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在即將畢業的時候,他與朋友喝散夥酒之後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昏昏沉沉的張開了眼睛的葉文在來來回回打量了好一陣子之後,依舊無法將自己身處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