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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咱們嗎?外門六萬弟子死傷無數不假,可到底還有大半以上的人數,這麼多人,人家給咱們安排到哪?就是再有情份,嘯月宗也不會傻到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收留咱們吧?」聞震不安的問道。
「你沒懂我的意思,當然不會是平白無故了,我的投靠,不是借嘯月宗的地方,而是加入嘯月宗……」
「什麼?」聞震一聽,頓時愣住。
秦明見狀,皺着眉頭道:「那咱們就永遠也回不了羅劍派了,你這個主意,跟我們投降有什麼區別?」
盧揚翻着白眼,焦迫不安道:「哎呀,你們怎麼就沒明白呢,暫時的屈辱對於咱們來,最起碼能保命了,是,雖然咱們一旦加入嘯月宗就等於扔掉了羅門人的身份,但這種事會有很多變數的,你比如,讓嘯月宗撐過這一段最難熬的日子,你們覺得他們會善罷甘休嗎?」
盧揚指着桌面道:「嘯月宗和聖龍山是死仇啊,到最後,兩大宗必然會分出一個勝負,到時候咱們再出去,顧柏澤不就在咱們眼皮子底下嗎?有了嘯月宗相助,還怕拿不回羅劍派?到那時,咱們再站出來,接掌羅劍派,隨便找個藉口,咱們還是羅劍派的當家人,到時候無論對嘯月宗的藉口是羅劍派附庸嘯月宗還是別的什麼,至少,咱們能拿回自己想要的東西,等時間久了,哪怕無法脫離嘯月宗,羅劍派不還是咱們的算嗎?兩位,要知道,羅劍派在奇洲,嘯月宗手再長,還能影響咱們在羅劍派的地位嗎?再了,要我看人家嘯月宗也未必能看得上咱們手裏的那點東西,但是現在不一樣,聖龍山背後有山海書院撐腰,無華島悲風院虎視眈眈的盯着靈洲,顧柏澤剛剛拿下掌門之位士氣正盛,他和聖龍山聯手,嘯月宗這邊也麻煩啊,所以我覺得咱們只要一提,嘯月宗肯定會答應,畢竟,再不濟咱們手裏還有四萬人馬呢。」
盧揚分析的頭頭是道,的聞震和秦明逐漸展眉。
就在這時,房門外響起了腳步聲,聽動靜來的人還不止一個。
盧揚聞聲,語速奇快的衝着二人道:「嘯月宗的人馬上就來了,你們快決定,到底怎麼辦?」
秦明眨了眨眼晴,道:「我覺得可性,保命為上。」
「那就這麼辦吧。」聞震低低的嘆了口氣。
這時,房門敲響,盧揚快速拉開房門,隨後章元澤帶着管銘走了進來。
「幾位急着找在下,有何要事啊。」嘯月宗發生了大事,章元澤依舊能沉住氣,此時話的時候,一點焦燥的表現都沒有,反而面帶笑容。
聞震一看章元澤的狀態,心裏不免暗贊一聲,心到底是有着乾坤境強者的宗,底氣就是足,宗主都沒了,人家內部一點都沒亂套。
聞震心中佩服至極,聯想自己有一能達到這個位置,再多的苦難也能忍過去了,短期內投靠嘯月宗這點事兒還算事嗎?
這個念頭閃過,聞震衝着盧揚使了個眼神,後者會意,點頭哈腰的放低姿態道:「章兄,是這樣的,顧柏澤已經進入靈洲了,趁我們不在的時候,把我們的人驅散了,現在貴宗給我們休養生息的洞府也沒了,我們已經無家可歸了。」
章元澤聞言,大咧咧的就着桌子坐在了旁邊的凳子上,笑眯眯:「呵呵,盧護法此言何意啊,按照你的意思,外門敗北,無處可去,此事還怪到我嘯月宗頭上來了?」
聞震心裏一寒,憋着老張通紅道:「章兄,我們沒那麼意思,敗就敗了,我聞震不是輸不起,但既然是我們弔唁的時候發生了這種事,那明老讓我們逃過一劫,既然如此,我們幾個就不能白白浪費了老的一番好意,你是不是……」
「呵呵,重點。」章元澤淡淡一笑。
聞震額頭冒汗,硬着頭皮道:「聞某的意思是,看看嘯月宗還需不需要人手,我等三人願意拜入貴宗門庭。」
「呵呵……」章元澤微微一笑。
……
奇洲白虹山,乃是方圓百里內唯一一處山脈,規模不大,但在周邊望眼沃野的土地上,顯得獨樹一幟。
白虹觀後山丹鼎洞內,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正坐在洞中煉丹,忽然門外傳來通傳聲。
「散人,外面有人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