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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一次遭受了家庭暴力,鳳澈也沒法還手,只能連連解釋:「洗澡,只是洗澡
!」
直至徐婉的視線內出現了一大桶熱水,她這才總算是相信了他的話,待整個身子泡進溫熱的水裏,那渾身的不適這才總算是散去幾分。
「你不用待着了,我自己洗!」
鳳澈一怔,卻沒打算離開:「你行動不便!」
徐婉頓時耳根都紅了,掬起一捧水便朝他身上揮了過去:「喂,好好說話,我又不是經歷了什麼生死大難,你至於這般麼?」
不就是經歷了一場每個女人都會經歷的痛麼?又不是真的受了什麼大傷!他這個樣子反而叫她愈加難以見人!
鳳澈看了她一眼,這才沒有前行,直至在一旁立了好一會兒才道:「那你洗好了叫我。」
他出去之後,徐婉這才得以放鬆。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自己,外頭那人卻跟有順風耳似的。她剛剛洗完,他便走了進來,手裏捧了乾淨的衣服。
徐婉瞅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他的外袍,當即便將那衣服接了過來,自己跑到屏風後去換了。
而外頭,鳳澈已經火速吩咐人將膳食都備上了桌,等着徐婉出來用膳。
然而這一回,徐婉照舊沒給他什麼好臉色,直接將他轟了出去,只留了幾個宮人守着。
等到吃飽喝足,她這才總算是恢復了些力氣,而前殿的鳳澈卻聽說是被太后叫去了善德宮,留下了葉公公親自來服侍她。
一眼瞅見葉公公那眉開眼笑的樣子,徐婉當即就冷哼了一聲:「一丘之貉!」
葉公公也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竟惹得這位未來的皇后不高興,當即嚇得一個哆嗦:「都是奴才的錯,徐大人覺得奴才哪裏做錯了只管說,奴才一定改!」
「你的錯啊」徐婉瞅了一眼他帶着喜感的下撇的眉毛,隱隱動了動唇,到底是憋住了笑才道:「誰讓你跟你家皇上一夥兒的?這就是你最大的錯!」
葉公公一怔,當即整張臉都擰巴道了一起,聲音已經帶了哭腔:「徐大人……」
「哎呦,不理你了,我出去透透氣,不准人跟着!」
徐婉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之後,這才三兩步往外走去。
為了怕有人跟隨,她一步三回頭這才止了這群想要跟着去的宮人偷偷就溜進了御花園。
一想到鳳澈昨晚吃癟的神色就像想。
昨天晚上,因為他的欺騙,所以一整晚他也沒得好果子吃,至於體驗,那自然更是糟糕透了。
有她這個鬼哭狼嚎助攻,他的體驗能好到哪兒去?
但是到底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因為徐婉想起那些臉紅心跳的過往,到底還是沒能抑制住心頭的甜蜜,微微眯了眼睛,笑容就溢出了唇角
。
她找了從前慣常睡的石頭躺在了上面。因為前幾日剛下過雪,雖然後頭出了太醫,雪也融化了,但到底是冬天,誰在上面涼颼颼的。
徐婉於是裹緊了自己的氅衣,眯着眼睛躺在上面看頭頂的雲彩,只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是格外幸福美好的。
她要的本就不多,惟願一人,白首不離。而顯然,在這一點上,鳳澈絕對會給她。
那還有什麼不滿足?
一個帝王能做到這般,與她而言早已知足!
「聽說了嗎?皇上下旨右相府了,那位徐婉徐大人即將在下個月被迎娶入宮,皇上終於要娶妻了!」
「我不是早就說皇上會娶妻的麼?畢竟皇后都故去那麼多年了,再難的情傷也有走出來的一天,天下哪兒有那麼深情的男人?」
「是啊,只可惜啊,我還以為皇上會為皇后娘娘守終身呢!」
「你傻啊,皇上是誰?怎麼可能為一個女人守一輩子?三年已經夠久了!」
「雖是這般說,但你是不知道皇上和皇后當年有多恩愛,我聽以前在王府當過差的人說,皇上那會兒還是三王爺的時候,走哪兒都會帶上三王妃,還教三王妃習字學兵法,甚至於還傳授三王妃武功呢!」
「真的假的?」
「不是真的,三王妃哪兒來的武功跟咱們皇上上戰場並肩作戰?」
「好像是有這麼回事兒,我還聽說當年泰帝把三王妃關在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