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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皇后也是憤慨道:「那些刁民也太目無王法了,居然把船給掀了,皇上,這些刁民一定要加以嚴懲才是。」
朱媛媛哭道:「皇上,王爺去江寧,曾有信來,說起江寧的事兒,深感頭疼,百姓之所以鬧事,實是有人操控,因為修築河堤涉及到朝中某些大臣的利益,皇上,王爺是為朝廷,是為百姓生計不惜涉險,臣妾懇求皇上一定要徹查此事,還王爺一個公道」
皇上雙拳緊握,額上青筋暴跳,看着悲痛欲絕的朱側妃,他的心不禁痛更有怒,江寧河段修築堤壩受阻一事,他略有耳聞,灝兒就是怕得罪人,所以讓澈兒去做惡人。只是,他沒想到,某些人竟然膽大妄為至此,竟連皇子也不放在眼裏,也敢害。
自他登基以來,一直謹遵先帝教誨,做個仁君,太過仁慈的後果就是有些人都忘了君王的威嚴是不容挑釁的。
「你且起來,此事,朕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依法嚴懲。」皇上狠聲道。
姚皇后目光閃爍,似有心事重重。
朱媛媛也不知是誰攙扶的她起來,哭到不能自已。
她本想回家,叫王景田來仔細的問一問,可是,這會兒,太后還沒醒,她最好是不要離開,便按耐住性子,哭了一陣後,去洗了把臉,坐在太后床前,等待太后甦醒。
孫嬤嬤哀嘆道:「怎麼就出了這樣的事兒,這天這麼冷,水那麼涼,都過了一夜了」
說着說着,孫嬤嬤已是老淚縱橫。
朱媛媛只是呆呆地坐着,望着太后那張蒼白的臉。
「朱側妃,您還是先回去歇着吧,太后若是醒來,老奴派人告訴您一聲。」孫嬤嬤止住了哀痛,想到,這會兒最難受的還是朱側妃,便安慰道。
朱媛媛緩緩搖頭,幽幽地說:「王爺最擔心的就是太后的身體,此時,王爺身在外,不能床前盡孝,我自當替王爺盡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