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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百份。
張經安頂着黑眼圈把四個衙役叫來,指着桌子上一疊紙,自豪地道:「你們現在就把《淨醫令》張貼到每一處醫館或藥堂門前,然後把剩餘的告示貼在各個路口,讓全武德街的人知道,我這個新亭長做了天大的好事!」
四個差役接過那一疊告示,認認真真看了好幾遍。
高老頭抬起頭,看着張經安問:「亭長大人,您真要張貼這些告示?」
「自然!」張經安無比自信。
其他三個衙役看了看張經安,又看向高老頭。
高老頭嘆了口氣,把告示分成四份,自己拿了一份,轉身向外走。
在高老頭轉身的一剎那,張經安發覺高老頭的表情似曾相識,或許是背光的關係,高老頭臉上似乎多了一抹陰影。
四個衙役走後,遲遲沒有回來。
張經安一開始不在意,但等到中午也不見衙役回稟,開始坐立不安。
吃過午飯,張經安向院子門口走去,想去找那四個衙役。
沒走幾步,就聽到門外傳來喧鬧聲,就聽一個尖嗓門喊道:「那個狗屁新亭長就在裏面,走!」
張經安更加不安,站在原地,就見在正午陽光的照耀下,十餘個身穿華服的少年與青年呼啦啦衝到近處。
張經安認出其中幾個人,有封侯家族的旁系,有當朝高官的侄子,還有致仕閣老的親戚,甚至還有一位封王家族的人。
這些人也大都認出張經安,畢竟全楚國只有這麼一位逆種侯爺之子。
一個憤怒的青年快走幾步衝到張經安面前,不等張經安有所行動,掄起右臂狠狠打在張經安的臉上,直接把張經安打倒在地。
張經安趴在地上,頭腦嗡嗡直響,左臉火辣辣地疼,仰着頭,又委屈又憤怒地看着那高大的青年。
「逆種的小畜生!當逆賊還不夠,竟然還想禍害我們家的產業!老子打死你!」那人說着對着張經安的臉踢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