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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一眼,經歷了二十一世紀的河蟹時代,他深知感情,有時候是聊出來的,後續才是依靠人品和物質。
佛陀是為人族大敵,周謀又認知到了一個站在人族對立面的異族,也就是說,這個世界的人,不敬神、不禮佛、不求仙,不相信任何一切牛鬼蛇神!
「行,那我豁出去了!」項雲飛伸出舌頭,朝着空氣狠狠舔了幾下,面目猙獰,一副豁出去了的表情。
「奧利給,必拿下!」周謀握拳鼓舞。
項雲飛剛想要行動,忽的眉頭一皺,說道:「對了,剛才你用的什麼懟我屁股,怎麼感覺現在痒痒的。」
「啊,是我修着挑牙齒的木籤。」
「這也太髒了吧,你小子能稍微講究點衛生嗎?」
「」
等到沒人注意的時候,項雲飛故意落後幾步,悄咪咪的將插在自己左臀上邊的木籤給拔出丟掉,不禁用手揉了揉,臉上難免浮現出一抹痛色,然後他立即不動聲色的提快腳步,朝着姬如夏追去,臉上笑吟吟的,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樣子。
「如夏姑娘稍等片刻,待我掏個寶貝給你看!」
說着,項雲飛就伸手從褲襠裏邊掏出一根金光閃爍的東西出來。
傳說中在遠古時代,百族共同生存於一界之時,佛陀從人族中誕生,佛光普照整個人間,佛也隨之成了許多人信仰。
而那時就有這麼一個故事,廣為流傳,佛祖弟子阿難出家前,在道上見一少女,從此,愛慕難捨。
佛陀問阿難:「你有多喜歡那少女。」
阿難回答:「我願化身石橋,受五千年風吹,五千年雨打,五千年讓人踐踏踩塌也巋然不動,但求此少女從橋上走過。」
某日,等那女子從橋上經過,那也僅僅只是經過了,此刻的阿難已化身成了石橋,註定只能與風雨廝守,阿難十分喜歡那從橋上經過的女子,令他捨身棄道,甘受情劫之苦。
「後來啊,佛陀無情,見我人族弱小不堪,便脫離了人族,自成一族,而佛陀弟子阿難依然身化石橋,縱使五千年時限已過也依舊如此。」
項雲飛手上握着一根手臂粗長,閃爍着金、紫、綠三色光芒的木根,一臉情深地望着眼前心儀的佳人,道:「又過了五千年,阿難身化的石橋因年久失修倒塌,但阿難的靈魂卻永遠地被囚禁於此,哪少女也從未途徑石橋,阿難生死不由己,整日以淚洗臉,悲憤欲絕。」
「後來,有以情入道證得皇道果位的大能見此,被觸動了神心,以大神通將阿難送入六道輪迴,並贈予一根三生情緣樹枝,並於冥冥之中牽橋搭線,讓阿難擁有一線機緣,能與那少女有一段情緣。」
姬如夏停下腳步,呆滯的望着項雲飛,久久不語。
「這多少有那麼一點點天馬行空了,不過應該還算恰到好處。」
一旁,假裝是路人的周謀儘量讓自己的面部表情不變,真是太羞恥了,幸好這是在異世啊,要是擱地球上,他可教不出如此令人羞恥的話,即便只是聽到,怕是也得尷尬的到處拉屎。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就是遠古時代的那個阿難轉世?我就是那個讓你魂牽夢繞的少女?」姬如夏環繞項雲飛一圈,她歪着腦袋,仔仔細細地打量着。
「不,不不不。」項雲飛連忙否認。
姬如夏蹙眉,嬌嗔道:「那你說這麼多作甚!」
「阿難是阿難,我是項雲飛。」
項雲飛面帶微笑,眸子罕見的露出一抹情感,說道:「但無論是阿難還是項某,都是真的動心動情了,阿難願為那少女忍受千年萬年的孤獨,而我,願一直站在如夏姑娘身旁,為她遮風擋雨,直至餘生盡頭。」
姬如夏聞言俏臉泛紅,小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猶如一頭小鹿亂撞,她不敢再去看那雙炙熱的眼眸,怕當場就此淪陷了,儘管如此,嘴裏還是倔強嚷嚷着:
「誰、誰要你遮風擋雨了!」
奧利給,必拿下!
項雲飛心中噢耶了一句,興奮不已,如此短的時間,就差不多已經拿下一半了,周謀那狗東對於情感一事,周兄看得竟如此透徹,如此手段,我願奉之為情聖!
「登上一百零八階可見山門,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