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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中。
四周頓時響起一陣抽氣聲,白玉珠已經是風夜寒橫抱在懷中,大步想東宮裏面走去。
站在一旁的紫兒都驚呆住,下刻,她抿唇一笑,喜悅的急忙追了進去。太子殿下這麼溫柔對待小姐,往後,看誰還敢說小姐的不是。
白玉珠真沒料到風夜寒還真抱着她進東宮,然而,驚訝過後她很淡然的被他抱着,雖說有點排斥他的懷抱,但今天大婚她也不能推開他。
進東宮,皇帝和皇后已是坐在主位,奉茶,恩賜,率領眾臣祭祀拜祖,三拜九叩,身上沉重的喜服壓的她都快窒息,一天結束後,她是被兩名宮女攙扶着進了新房坐在喜床上,按照規矩,她只能坐在床邊乾等着參加喜宴的太子到來,但她無視這些人毫無顧忌的大刺刺躺在床上。
舒服了
一旁站着的紫兒一掃屋裏其他人,看到她們眼裏的震驚,她看向白玉珠也沒說什麼,反正在她看來自家小姐累壞了,休息為主,她才不管什麼規矩不規矩。
夜漸深,白玉珠還是沒等到風夜寒到來,她從床上起來,隨手就撤掉臨近喜房時蓋在頭上的喜帕,隨後就看到雕鳳的鳳凰軲轆的在地上滾了幾圈,然後停下。
喜娘看眼前太子妃一氣呵成的將喜帕鳳冠全部給取了,她看到了太子妃的真面目先是怔了下,然後驚呼道:「娘娘,使不得啊,怎麼歇息都可以,這喜帕鳳冠可是要太子殿下親自取下來的,自己摘下可是犯了大忌。」
白玉珠剛想開口讓這些喜娘下去,就看到風夜寒進屋了。
新郎風夜寒剛進屋裏,看到的就是這番情景,當時差點沒止住步子一腳踩在鳳冠上去,而他面前的白玉珠是滿臉的疲憊和不耐。
「你們都下去吧。」他淡淡道。
喜娘們互看一眼,恭敬的福了福走出去關上房門。
等下人走完,白玉珠看都不看風夜寒一眼,自顧自的開始解身上的喜服,鳳袍雖好看,卻是鑲嵌的珍寶太多沉重的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風夜寒就這麼看着她把衣服脫得只剩下兩層裏衣,他微眯眸子,調笑道:「你就這麼心急的為本太子侍寢麼。」
白玉珠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嘲笑道:「侍寢?可以啊,但是我有個小小的要求!」
風夜寒挑眉驚訝,許是沒料到白玉珠毫無女子嬌羞直白開口,便道:「什麼要求?」
「我在上,你在下,不然免談。」白玉珠臉不紅氣不喘道。就他那個驕傲的性子,他絕對不會同意,那麼他敢調侃自己,她必定要討回。
風夜寒先是一愣,隨後大笑出聲,他看着她一本正經的臉,笑了許久才停下道:「那可不行。」
說罷,他端起桌上喜娘們為他們倒好的合卺酒,走到床邊遞給白玉珠一杯,輕笑道:「知道你今個累壞了,喝了這杯合卺酒,你就休息吧。」
白玉珠先是接過合卺酒,對上他深邃的鳳眸冷聲道:「我知道你娶我的用意,既然你為了利益娶我,那麼今晚你只能住這裏。當然,你睡軟榻,我睡床!」
其實不用她說,他今夜也不走,他在外人面前做足了手段,大婚當晚要是不和自己住在一起,他的計劃就會毀之一旦,那麼,她有必要讓他清楚,她是不會和他同床共榻的。
看到他淡然的俊容,腦海中就呈現出那天密室里自己被他吃干抹淨的嘴臉,真想對他說出四個字——衣冠禽獸。
話罷,她仰頭喝下了這杯合卺酒,只是,甘醇的酒到了嘴裏讓她臉色一變,酒里有「春風」。
她急忙看向風夜寒要去阻攔,結果他已經把玉杯中的酒給喝的一乾二淨,頓時急了卻也不敢聲張,因為就自己對他的了解,很快他就會察覺到不對勁。
她臉色故作沉穩,心裏是暗自咒罵,哪個挨千刀的在合卺酒里下藥性非常烈的「春風」,這不是要她的命麼。
風夜寒轉身眼中划過一道冷意,他走到桌前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酒的涼意從喉間滑落整個胸腔瞬間涼透他的心,他沒了先前的淺笑他淡漠道:「娶你確實是為了利益,在說,你這麼丑,連我府里一個婢女都不如,你以為我會碰你?別想太多。」
不過,在他說罷,他微皺了下眉頭,低眸看向桌上的酒壺,全身由內而外燥熱起來,